“刘师傅,您这是做什么?”
刘文渊随口吩咐道:“我在探查下面土质。你在这周围用耙子将这里捋一遍,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好。”刘警员将耙子分叉一头插入泥中,伸手拽着耙子开始过滤鱼塘下面淤泥。
刘文渊拔出手中耙子仔细查看上面带出泥土,仍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刘文渊接连换了几个地点进行试探,但都一无所获。
刘文渊心中想道:‘看来不是这里没有古墓,便是这手中工具很不趁手。’
刘文渊又试几次,仍旧毫无所得,便也放弃,转而如刘警员那般开始翻动这泥泞之地,看看能否翻出什么线索出来。
这时,李贵停止演算也来到鱼塘旁,看向正在鱼塘中忙碌的刘文渊和刘警员。
博物馆长看到李贵过来便问道:“老李,你算出来了吗?”
李贵低声问道:“快了。这个刘先生真是警察吗?”
博物馆长对这问题感觉有些可笑,道:“当然,刘警员给我出示过警官证,他说刘先生是主办这个案件,难道还不是警察?”
“那他对风水学的研究倒很是在行啊。”李贵这话说得好似话里有话。
博物馆长不由看了一眼李贵,见他仍旧看着刘文渊忙碌身影,于是道:“是啊,刘先生对风水学很是精通,我不都和你说了吗,这位可是一个高人,你应该和他多交流一下。”
李贵淡淡说道:“你是知道,我不愿和警察打交道。”
博物馆长对李贵反应感到好笑。“我知道你原来干过盗墓营生,但你不都金盆洗手了吗?你还怕警察做什么?”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去看看那帮外国人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我感觉他们好像发现什么,但却瞒着我们。”李贵语调仍旧很是平淡。
“哦?我去看看。”博物馆长立即跑将回去。
李贵看着忙碌的刘文渊,伸手将风水罗盘取出,看一下上面指针,而后将风水罗盘又收好。目光又重新转回到刘文渊身上,只不过目光显得有些复杂,有些阴沉。
刘文渊和刘警员在鱼塘下烂泥地中忙碌好生一会,眼见红日开始沉入地平线下,两人才带着浑身异味爬上来。刘警员那是累得汗流满面,刘文渊也是额头见汗。
刘文渊上来后倒是发现博物馆长和他朋友李贵都没离开,此时都在鱼塘旁。
刘文渊笑呵呵问道:“你们还没有走呢?怎么发现什么线索没有?”
博物馆长忙说道:“那倒没有,本来也发现一些不同,但那些外国人又检测几遍,说只不过是一条暗渠,害得我白高兴一场。
这天要黑了,我们马上也要走,这不他们在收拾机器呢。刘先生,您那里有什么发现吗?”
刘文渊说道:“没有。我们快将下面翻烂,也没有发现什么。我想那两人死在这里或许只是一种偶然。
盗墓贼被他同伴杀死,抛尸此处,而喝醉的不过就是酒醉淹死。”刘文渊说这话同时用余光看着李贵,看看他听到这话会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