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再也忍不住了,一拳砸到他的脸上!
“哎呦!”
胡良森看着胖,但都是虚胖,一点都不禁打。小哥一拳就把他打倒在马车上,然后上去揪住他的衣服,强压着怒气说:
“如果不是你们这群人的恶心趣好,他们就不会死!”
胡良森连连求饶,小哥又是一拳。
吴谦也对胡良森和孙大富恶心至极,所以并没有阻拦小哥。他站在门口,从这里可以看到堂屋里躺在地上的兄妹。
正当他准备关上门等衙役们过来打扫现场时,忽然打了一个激灵,目光锁定在堂屋里!
“公子,怎么了?”
吴谦猛地跑进了屋子,米儿也跟了上去。
“公子你到底发现什么了?”
“凳子!”吴谦急冲冲的说:“凳子不对劲!”
这小茶几放在堂屋里的一侧,平常应该是既当茶几用又当餐桌用。小茶几旁的凳子,有两个是带靠背的木凳子,还有一个是不带靠背的轻便型凳子。
米儿看着凳子,疑惑地说:“凳子上什么都没有啊!”
吴谦蹲在那个不带靠背的凳子旁,目光和凳子持平,边检查边说:
“不是凳子上的东西,是凳子本身!那两个带靠背的凳子,从样式来看和这个小茶几是一套的,这个小凳子明显是临时搬来的。这里是外宅,平常只有他们兄妹俩住,怎么会有三条凳子?”
米儿说:
“不对啊公子,孙大富也偶尔会来,这不就三个人了吗?”
“你看看这个宅子,总共就一个堂屋两间卧室,卧室还是挨着的。孙大富如果来的话,湘琴的哥哥肯定会离开!”
“为什么?”
“因为这宅子太小了,他在哪都能听到孙大富和妹妹被翻红浪的声音。你觉着他会在宅子里待吗?”
米儿想了想,又说:
“平常的话应该和公子你说的情况一样,但前天晚上他们三人可是同时在这里的!”
吴谦指了指正对着堂屋门靠墙摆放的两个太师椅和一个大茶几,说:“那种争吵的状态下,没有人会坐下来。而且就算要坐的话,孙大富心理上是这处宅子的主人,他会顺理成章的坐在堂屋正门的太师椅上,而不是当餐桌用的小茶几。”
吴谦又用手在小凳子上抹了一下,手指头立马变得黑乎乎的,他说:
“果然,凳子上有一大半的区域落了一层灰,说明这个凳子是临时搬来的,而且坐的人要么屁股很小,要么是因为紧张仅坐了一小半。嘶……难道……是个女人?”
他站了起来,看到茶几上摆放的茶具,有一个茶壶,三个茶杯,其中两个茶杯里面还存着一些没喝完的茶水,而另一个则是倒扣在茶壶旁,像是没有用过一样。
吴谦拿起倒扣的那个茶杯,把内壁放在眼前转了转,冷笑了一下,说:
“呵,差点被糊弄过去!”
然后他把茶杯递给了米儿,米儿仔细一看,惊呼道:
“茶渍!这个茶杯有人用了!”
“没错,”吴谦说:“看来昨天在这个堂屋里的除了湘琴和她哥哥以外,应该还有一人。”
“会不会是那个人杀死的湘琴兄妹?”
“很有可能,因为它在故意隐瞒自己来过的痕迹。能和两兄妹一起喝茶,说明她们三人十分熟悉。毒死两兄妹后,他故意把砒霜放在茶几上,还把自己茶杯里的茶倒掉,倒扣在桌子上假装没有被用过,是想制造出两兄妹畏罪自杀的假象,自己好逃脱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