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静悄悄的,江洁和兔兔应该是早就睡下了。
本来在和黄主管喝酒的时候,华强打算打电话和江洁说一声,可是,他一想到江洁不肯出钱给他妈妈办后事时的冷漠和决绝,和那天和那个迈巴赫男的种种无耻行径,他就没打。
他觉得以后自己在江洁的面前没必要像以前那么窝窝囊囊,事事小心,凡事都要向江洁请示、汇报,不得到江洁的允许就绝不敢做。
他是男人,就要有个男人样,尤其是对那种给男人戴绿帽子的贱女人,这种女人不值得男人的尊重和珍惜。
要不是为了兔兔,他早就向江洁提出离婚了,他现在一见江洁就觉得她不但无情而且还很脏,脏得让他恶心。
华强找出一个医药箱,把自己的伤口用酒精洗了洗,上了点消炎药,又用医用针和医用线把自己的伤口给缝上了。
家里之所以准备这个医药箱是华强替兔兔准备的,最近几天兔兔不知为什么动不动就摔倒,有几次都擦破了皮。
华强就准备了这个医药箱,准备一旦兔兔出现状况,能及时救治。
卧室里的江洁让华强给惊醒了。
她从卧室里出来,见华强一裤子的血,而且衣服和裤子全破了,就没好气地问:“这一晚上,你去哪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你看看这衣服,这裤子,又跟人打架了,你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
华强没理她。
“我跟你说话呢,你哑巴啦?”
江洁加重了语气,大声地责问道:
华强扭脸撇了江洁一眼,冷冷地反问道:“你经常大晚上出去,大半夜里回来,好像也从来没跟我说一声,我为什么就要跟你说呢?”
江洁一听华强这话,愣了一下。
华强最近好像跟以前不大一样了,总是黑着脸,对自己带搭不理的,现在他竟然敢顶撞自己。
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吗?
江洁一时有些心虚。
她哼了一声,“爱说不说,以后你什么事也不用跟我说,死了也不用跟我说。”
说完,扭身回了屋,还把门狠狠地给摔上了。
要在这以前,一旦江洁生气,华强一定会进来低声下气地哄她,认错,道歉,说小话儿。
可是,今天华强没有。
江洁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和以前不一样了,不怂了,硬气了。
她知道“蔫人出豹子”的话,她也了解华强的为人,虽说跟自己一向不硬气,窝窝囊囊的,可是他实际上是个狠人。
她知道,这种看上去老实巴交的狠人,一旦发起狠来,就会出大事情的。
江洁不由得一阵的惶然,暗暗叮嘱自己,以后一定要小心点儿。
华强脱了衣服,去卫生间,用毛巾把身子擦了擦,然后找了条厚毛毯在沙发上躺下了。
江洁一直没睡,等了大半天,华强也没进来认错,道歉,好像还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下了。
她心里开始发毛。
起来,推开卧室的门,点亮了灯,发现华强真得在沙发上睡了。
她走过去,轻轻地推了一下华强,用少有的关切口吻说道:“你怎么在这儿睡了,到屋里睡吧?”
华强眼都没睁,闷声说了一句,“滚一边儿去,贱货!
听到“贱货”两个字,江洁呆住了。
这是七年来,华强第一次骂她,而且骂得这么难听。喜欢男人不哭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男人不哭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