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个小马。
他从8楼的那个房间出来,乘坐着电梯下了楼出了酒店,刚要上车。
一辆深蓝色的商务面包车突然从黑暗处冲了出来。
从车上冲下来四个大汉,直奔小马冲了过去。
小马见势不妙刚要反抗,一个大汉一把用手里的一条毛巾捂在小马的嘴上。
那条毛巾上面有迷药,一捂到小马的脸上,小马的身体变慢慢地瘫软了。
四个大汉把小马抬到商务面包车上,司机马上启动了车子。
四个人把小马拉到教授所住的那幢别墅的一个房间内,用绳子把小马绑在一把椅子上。
过了一会儿,门一开,教授从外面走进来,看了看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人事不醒的小马,向一个大汉使了个眼色。
一个大汉拿起一个蓝色的瓶子,喝了一口喷在小马的脸上。
过了一会儿,小马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教授亲切地拍了拍小马的肩膀,“小马,好久不见了,你可是让我找得好苦呀。”
小马有些惊恐地看着教授。
教授问:“沈布衣在哪里?”
小马摇摇头,“我不知道。”
挣扎着要挣脱绳子。
教授淡淡一笑,“小马,没必要这样,你既然到了我这里,不要说你被绑着,就是你不被绑着,你也跑不了,没必要做无谓的挣扎。”
小马抬起头盯着教授,“你想干什么?”
“我只想知道沈布衣现在在哪里?”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
教授面色微变,“小马,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我也知道你一定知道沈布衣在哪里,所以,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马闭上了眼睛,“我不知道沈先生在哪里?”
教授脸上的表情慢慢地冷了下来,向后退了两步,挥了一下手。
后面的一个大汉拿出一条皮鞭不断地抽打着小马。
皮鞭一下一下地落在小马的身上,不一会儿小马就被打得皮开肉绽。
刚开始的时候,小马还咬着牙,强忍着全身的剧痛,不吭一声。
教授又挥了一下手,另一个大汉拿出一瓶盐慢慢地往小马的伤口上洒。
小马身上那些被打得皮开肉绽的伤口,被洒上盐之后,伤口疼得钻心,浑身上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旁边的一个大汉拿出一把铁丝刷子,在小马的伤口上一下一下地刷着。
铁丝刷子非常硬,而那个大汉也非常有力,几下就把小马身上的伤口刷下来一条一条的肉条下来。
小马疼得牙齿咯咯地响,身上的皮肉不断地颤抖着,嘴里发出如受伤了野兽一样的申吟声,看上去非常痛苦。
教授看着小马痛苦万状的样子,挑了下眉毛,走上前,“小马,你这又是何必呢?现在沈布衣已经是昨日黄花,而且他现在还受着警察的通缉,就像过街老鼠一样,你跟着他没什么前途的。”
说到这里,教授顿了顿,放缓了口气说道:“要不这样吧,你告诉我沈布衣在哪里,以后你就跟着我,跟着我可比跟着沈布衣要有前途得多。”
小马恨恨地上吐了口唾沫,“行了,你就不用枉费心机了,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沈先生在哪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