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强生气地嚷道:“我说过了,我是被栽赃陷害的,你让我交待什么呀?”
曹队生气地说:“华强,你再这么冥顽不灵,我也帮不了你了。”
华强一挥手,“算了,你走吧,我不用你管了。”
曹队悻悻而去。
曹队走了,华强软软地坐在地上。
现在能帮自己的只有曹队,曹队帮不了自己,恐怕自己真得坐大牢。
想到做大牢,华强心里不由得一阵得发慌。
一旦自己坐了大牢,在里面受苦不说,兔兔也就没人管了,一个六岁的孩子,就成了一个有爹却没有爹管的孤儿了。
此时此刻,他心里恨透了那个陷害自己的家伙。
到现在为止,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陷害自己。
现在人证、物证都对华强不利,可以说是铁证如山,很有可能,在未来的好几年里,他要在铁窗中度过!
可他是无辜的!他什么坏事也没做,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华强越想越气,忍不住抓住铁栏杆,拼命的摇晃,歇斯底里地狂叫着,“我没有犯法,我无罪,你们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无辜的..........”
外面的警察听到他叫喊,跑过来大声地喊:“华强,你老实点儿!在我们这里乱叫乱喊是没用的,你还是老老实实交待你的罪行!”
华强本以为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踏入了监狱,可是没想到事情出现了不可思议的转机。
傍晚时分,一个警官走了过来,“华强,你的律师来见你了!”
顾启洲的那个律师笑吟吟地走过来,“华总,你还好吧?”
此时的华强脑子里一片浆糊,这失去自由的两天让他的思维已经乱成了一团。
他喃喃地说了句,“还没死,你来找我干什么,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是好消息。”律师的脸上带着一种职业的微笑。
华强心里一惊,“什么好消息?”
“我们找到了那个那个肇事司机的老婆,他们俩口正在闹离婚,她告诉我们是另外一个姓陈的男人给他钱让做这件事的。”
华强一阵的狂喜,“然后呢?”
“我已经向警方提供了这个消息,警察现在正在重审那个司机,如果司机推翻了之前的供词,你就没事了。”
华强突然有一种豁然开朗,劫后余生的感觉。
难道是老天开了眼了?
不不不,这笔账应该算在顾启洲的头上,如果没有顾启洲,没有人替自己找那个司机的老婆,他也就没有沉冤得雪的机会了。
他对律师说:“你帮我跟顾先生说一声,说我谢谢他。”
律师点点头,“我会的。”
律师走了,华强如释负重地瘫坐在地上,心里暗暗向上天祈祷那个肇事司机能良心发现,说出事情的真相。
晚上八点多,一个警察走了过来,打开留置室的门,对华强说:“华强,你可以走了。”
重获自由以后,华强出了公安局,挥手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家里。
来到家里之后,他发现家里空荡荡的空无一人——兔兔没在家。
华强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兔兔去哪里了,她怎么不在家呀?
他马上给幼儿园园长打了电话,园长告诉她兔兔被一个叫常伊人的女人给接走了。
华强这才想起自己请顾启洲找人照顾兔兔的事,应该是顾启洲派常伊人去接的兔兔。
华强连忙给常伊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