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修子当然不服,一跺脚,焰光镜放出更为灼热的一道红光。林晓东将饮虹枪高高举起,红光都被枪尖吸走,真如饮虹枪之名。广修子咧嘴挺胸嘶吼,施法加持焰光镜,红光持续放来。饮虹枪枪尖被烧红的部位逐渐变大,往枪身扩散。广修子见了咧嘴凶狠道:“乌金也耐不住我焰光镜灼烧!”林晓东蔑笑,将饮虹枪扔在了高空。空居界充沛的灵炁给饮虹枪提供了无穷无尽的法力,烧红的部分逐渐缩小,又回到了枪尖。广修子以为是林晓东施法加持,冷哼道:“我今日就是拼尽一千年道行,也要杀了你!”林晓东不为所动:“你即便耗尽全部修为,也一样徒劳无功!”广修子一跺脚:“那咱们就走着瞧!”二人开始比拼法力,三个徒弟开始在旁边说风凉话。姚文轩撇嘴道:“你才上界多长时间?哪里是我家老师的对手?”曹良平抱着胳膊讥笑道:“我家老师一千年的道行,你才多大岁数?”乔修远凶狠道:“今日我们杀了你,整个空居界,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在乎!”林晓东闭目摇头:“听听你们口中所言,这便是空居仙人的德行?”乔修远嘴硬,指指点点道:“是你先得罪我们的!”林晓东歪头挑衅问道:“是吗?是谁先来我山门,要抢我东西的?”乔修远狡辩:“谁让你刚上界就祭炼宝物?”林晓东大笑:“祭炼宝物,难道是什么死罪不成?”乔修远无耻道:“祭炼宝物,需得我们同意!”林晓东凶笑:“你同不同意我也炼了,你又能把我怎样?”乔修远无能狂怒,回头对广修子道:“老师,不跟他废话,快杀了他!”广修子却不予理会,眉头紧锁,阴沉问道:“你上界才多长时间,哪来这么多法力?”林晓东神秘笑道:“不足为外人道也!”广修子血口喷人:“你一定修了些什么邪术!”林晓东猛拍自己胸口,瞪眼凶恶道:“那你就快来铲除我啊!”广修子失去了耐心,大声道:“好!这是你自己找死!”将焰光镜直接向林晓东打去。林晓东抬手一指,饮虹枪迎向焰光镜。叮的一声,焰光镜被击落在地,灭了宝光,正中间扎出了一个洞。广修子呆若木鸡:“怎么可能?”林晓东将饮虹枪收在手里,侧目冷漠道:“修道一千年,就你这般道行?真是浪费光阴!”三个弟子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林晓东枪指三人:“还不快滚?”广修子回神,忌惮又不甘心地望了林晓东一眼,道:“雷烈真人不会放过你的!”林晓东侧目冷哼:“我早说过了,你直接去找雷烈真人,省了这许多麻烦!”广修子不答话,带着几位弟子,拔云走了。林晓东狞笑,将饮虹枪竖起,往下一看,道:“正好赶上。”一拂袖,下界去了。这日早上,济宁道和姚坻道都在长石关集结完毕。王晴岚亲临,蓬谷子、纯成子带人前来助战,众头领齐上芦篷,望向对面。王晴岚道:“济宁道几次恶战,如今还能有这许多人马?”空禅子道:“济宁道不似姚坻道四分五裂,根基深厚,非我们能比。”蓬谷子冷哼:“怕什么,他们也就只是人多而已,能人早死绝了!”纯成子道:“我姚坻道主要阵营齐聚,又有王掌门和林道长相助,此战胜负早定。”王晴岚点头起身:“走,去看看会弘子有些什么说法。”众人下了芦篷出营,来到了两阵中间。稍等一会,会弘子、曾玉龙、姜刚豪、常雪松一道赶来。空禅子铁青着脸问道:“你济宁道集结这许多道人,又想进犯我姚坻道?”会弘子凶横道:“你姚坻道欠我济宁道春阳子、朱德义、黄永春三条人命!”空禅子一阵阴笑:“那你知道这三个狗贼是怎么死的吗?”曾玉龙握紧六甲剑冲空禅子瞪眼:“你说什么呢?”会弘子昂头:“自然是死的姚坻道之手!”空禅子撇嘴讥笑道:“这三个贼人,都是图谋我姚坻道,活该丧命!”曾玉龙跺脚大喝:“你放肆!”王晴岚道:“你济宁道好大的胆子,还敢来进犯姚坻道?问没问过我太平令六地道门同不同意?”会弘子背手昂头,十分嚣张,不屑道:“太平令?早晚是我囊中之物!”郭香洁讥笑道:“就凭你?”会弘子一拂袖,回身就走:“我们走着瞧!”王晴岚等人也回去,上了篷,空禅子道:“看来这狗贼相当有把握。”王晴岚点头:“看样子他得到了一些帮助。”蓬谷子冷哼:“有林道长在,怕他什么?”王晴岚抬头看天,点了点头,心想林晓东,你可一定要来啊。济宁道营中,会弘子高举乌竹剑,慷慨激昂:“姚坻道和太平令相互勾结,欺压同道,罪无可恕!”“我们今日,便要给死在这些贼人手中的同道报仇,谁人去先杀个头阵!”常雪松大弟子谢永福上前行礼:“老师,真人,让我去!”会弘子点头:“好,谢师侄先去,让对面的贼人知道,我们济宁道不是没人了!”谢永福提起白玉剑,腰间别着荡魔青竹铃,杀出辕门,来到了济宁道阵前,高声叫骂:“济宁道和太平令的狗贼,出来受死!”空禅子回头问道:“谁去战他?”凉驿山炼虚派大弟子金国兴上前行礼:“真人,我来对付此人!”空禅子问道:“可有把握?”金国兴道:“晚辈有凌云赤玉旗,一招展,准叫这小贼尸骨无存!”空禅子便点头:“好,你去,小心行事!”金国兴提起灰玉剑杀出营门,高声叫道:“凉驿山炼虚派金国兴是也,济宁道贼道,速速报上姓名!”谢永福挺身昂头:“梅泽山定影山庄大弟子谢永福,来给我济宁道同道报仇!”金国兴将灰玉剑抡起,和谢永福斗在一处。泽雨轩 zeyuxuan.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