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了,他醒不过来的,他死了,死了!!!”少君声嘶力竭。
“放屁,他怎么可能会死掉,他不是恶魔嘛你,恶魔也该祸害遗千年的!!!”
少君喊,阳霜雀也喊,反正谁都不肯示弱就是了,连谷姜也不信刀无泪会死。
“你说他死了,有什么能证明他死了,你是不知道他的下落才说他死了,刀无泪,不是恶魔吗,死,也得别人死才对,他,不可能。”阳霜雀甩脸。
“不信?你不信!”少君是伤心过度,他一直在难受中生活,只是没人可知他情绪罢了,阳霜雀就像是火药桶,一点就燃,还顺带让他也炸了,双双一起爆。
“有什么可信的,反正又没有证据,难道你这有他的尸体不成!”
阳霜雀看着怒气冲冲的,仿佛不相信少君之言,实际上,他是受了谷姜的指示才这么说的,这样才好打探刀无泪的下落,反正都到这种地步了。
破罐破摔般,少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正好遇见阳霜雀这个火药桶,炸就炸,他不在乎了,不再管刀无泪所在信息是否会泄露出去,曝光就曝光。
一掌风击中屏风的铜制蔷薇上,桦木棺就如往常般缓缓推出,少君让他看。
连棺材都弄好了,不可能的,阳霜雀不相信他会死的,可不死,谁乐意躺在棺材里睡觉,连呼吸的空间都没有,憋死都一千次了。
脚步变沉重,连谷姜的呼声也没听见,阳霜雀走过去,每一步,就是震撼。
脑中回播曾经的相处,他们可能没有多少的情感交流,但在一起就是开心,不需要权力、金钱、地位来彰显,哪怕是一顿饭菜,他们都能插科打诨得互为嘲讽,在深夜里回忆起来都能笑到醒,现在要他相信刀无泪死了,怎么可能呢!
“少君,没事吧,少君……”
还差一步,就差一步,他就能看见桦木棺中有什么,可繁锌突然闯入,打破了僵局,也让少君恢复了神志,立即摁住阳霜雀,不让他靠近床尾。
繁锌之所以冲进来,是听见里边闹出的动静,忽而就没声响了,他怕少君出事,也怕是阳霜雀惹怒了少君,被刺死,就是他们不能在一起,也不想她死。
现在,隔着屏风,他看见少君扯住阳霜雀的肩膀,再一把抱住对方的腰,连双手都抱住了,所以说,模模糊糊的视线就容易发生误会。
“少君,我知错了,我自去领罚。”繁锌带着心伤退出了卧房,他需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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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里,少君一把抱住阳霜雀,也就是这样才知道他性别的真伪,知道是装的,立即发怒道:“来……咳咳……你……”
“说过了,不要觉得爷是好欺负的。”阳霜雀给他一胳膊肘,立即发狠话。
“我要杀了你,敢诈我。”少君不顾胸闷气短的感觉,直接击出一掌风。
准头有点偏,阳霜雀想避开也是很容易的,可它击中屏风上的铜制蔷薇之后,他才知道不是为了伤自己,而是为了让桦木棺重回封闭的状态,哪怎么能行!
阳霜雀疾步冲去,眼见就要拉扯住棺木,不过桦木棺已经回缩,正好遮住躺在里边人的模样,可看身材挺像是刀无泪的,可还得拉出来看看才能辨真伪。
“别碰他,刀无泪是我的。”少君一腿脚,踢中阳霜雀的肩膀,发了狠的劲。
左肩脱臼了,阳霜雀也没喊一声,他扯下衣服,已经没有必要再掩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