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纪时宴没有生气，顾小满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有些愧疚，“时宴哥哥，这些年发生了不少事情，我和楚韵诗之间的关系也很复杂。今天的晚宴，我想低调一些，所以，不能穿你送的那件礼服。”
“礼服？”
纪时宴疑惑的看向顾小满，“什么礼服？”
“欸？那件藏蓝色的礼服，不是你送的吗？”
顾小满一眨不眨的看着纪时宴，澄亮的眼眸里满是迷茫。
纪时宴眸光骤然转冷，在顾小满回神后又柔和下来，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看来，喜欢小满的人不少。”
红晕悄悄攀上顾小满的耳尖，她不好意思道：“没有的事，时宴哥哥别打趣我了。”
见顾小满害羞了，纪时宴轻笑出声，“当初找我帮你挡情书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害羞？”
想到纪时宴还没出国，一切都还没改变的时候，顾小满的脸上露出一丝怀念，忍不住感叹，“时间过得好快，真不想长大。”
听出她语气里的黯然，纪时宴握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收紧，“小满，你……现在幸福吗？”
顾小满身子一僵，下意识攥紧安全带，侧脸看着窗外，嗓音干涩，“怎么突然这么问？”
视线扫过顾小满泛白的指尖，纪时宴眯了眯眼，“小满，你现在，过的开心吗？幸福吗？”
顾小满敛下眼睑，抿紧唇，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时宴哥哥，该出发了，不然一会要赶不上飞机了。”
纪时宴倏地捏住她的下巴，目光铄铄地紧盯着她,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
“小满，他对你不好，对不对？”
他对你不好，所以，深夜的急诊室里，只有你孤身一人照顾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