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迅速的给许岚打了个电话过去,用了五分钟时间解释自己真的不是故意不去上班以及请求许岚的谅解。
“我昨晚失眠到凌晨三点,早上睡得太沉也没听见闹钟响,请假的消息是我先生发的,我先生他......”
阮欣本来想说我先生脑子有病的,但这句怎么听都像是气话,她平复了下心情,认真解释,“我先生他比我大几岁,性格比较严肃认真,平时话比较少,不太会说话,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我等会就去公司。”
许岚听她的解释笑了声,“不用了,听你先生的,在家休息一天吧,你到公司也没什么事。”也没计较阮欣今天睡过头请假的事,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别逞强,你这两天状态不太好,我也不希望看到我的员工在公司垂头丧气的。”
阮欣嗯了一声,“谢谢主编。”
许岚:“年终特刊的事你尽力就好,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阮欣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是误会自己失眠是因为年终特刊的事了,也不好意思解释自己昨晚失眠是半夜掀了傅司砚的被子,看到了赤.裸的肉体,这种事情想想都觉得羞耻。
挂了电话,阮欣越想越生气,最后还是忍不住找罪魁祸首算账。
【你有毒吧?】
编辑完,直接给傅司砚发了过去。
她发完消息就把手机丢在一边,去浴室洗脸护肤,回来的时候看到傅司砚回了一条消息。
【什么意思?】
很显然。
傅司砚并没有意识到他哪里做的不妥,或者说,严肃正经的傅总压根就不知道你有毒这种年轻人的说话方式。
阮欣不想和他说话,找了本时尚杂志靠躺在沙发上看。
片刻后,手机响了起来,阮欣看了眼来电提醒,是傅司砚的电话,直接拒接。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内已经坐满了人,所有人都认真的检查了好几遍身上的手机有没有关机,聚精会神的等待会议开始。
通知会议开始的时间已经过了,傅总还没进来,董事会一群人被晾在那里,敢怒不敢言。
会议室外的走廊上,万祺站在不远处,看着傅总捏着手机发消息,而后又焦急的打了通电话。
不用猜都知道,能让傅总把工作推到一边的,又是那位傅太太。
傅司砚的二叔傅永昌派助理出来问了好几次,万祺都一本正经的说是有重要的工作必须傅总现在处理,会议稍候片刻就会开始。
反正他只负责拖延时间,有傅总在这镇着,董事会那些人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傅司砚打了几遍电话阮欣都没接,一边在微信上给阮欣发消息,一边对着万祺招手,“万祺,过来。”
万祺几步走到傅司砚跟前,“傅总。”
傅司砚问道:“你有毒是什么意思?”
“......”这要他怎么解释?
万祺还没来得及回答,傅司砚又说:“我要回去一趟。”
他直接转身向外走,万祺跟上去道:“傅总,董事会的人还等着您主持会议呢。”
傅司砚说:“你来主持。”
万祺愣了一下,为难道:“您走了,我压不住场。”
寻常会议也就罢了,今天傅司砚二叔三叔都在,这两位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傅司砚没理他,按了电梯。
万祺见他表情不对,担心的问道:“是太太找您有事吗?”
万祺实在不能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傅总会都来不及开,非要在这个时候回去,太太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发朋友圈秀恩爱吗?
电梯到了,傅司砚上了电梯,万祺为难道:“傅总,您真不能走。”
傅司砚拧眉,眸光已是不悦。
“让开,阮欣可能吃坏肚子了。”
万祺:“......”
傅总这么迫不及待的回去就是因为怀疑阮欣吃坏肚子了?
万祺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傅总今天给阮欣做了早餐,阮欣可能就是吃傅总做的饭吃坏了肚子。
可就算是吃坏了肚子,也不至于丢下这么重要的会议跑回家,叫个家庭医生过去不就行了吗?
阮欣在沙发上躺着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
这个点,难道是黄姨?
阮欣掀开毯子,从沙发上下来,刚站好,就看到推门进来的傅司砚。
愣了下。
傅司砚不是很忙吗,怎么这个点会出现在家里?
“你怎么回来了?”
最近回家一天比一天早,不会是被他二叔三叔夺权了吧?
傅司砚目光在她身上打量,面色红润,声音中气十足。
“为什么不回消息?”
迎面一声质问,阮欣微怔,拿起手机看了眼,发现傅司砚后来又给自己发了消息,问自己是不是肚子疼,还说饭是早上做的,放到中午才吃可能坏了。
阮欣看完他发的几条消息脑门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