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嘴有点大，不行。”
“这个有点小，不行。”
“这个眼睛画的也太大了，太假了，画师不行。”
“这个……”
很快，沐杪就把那一本厚厚的画册看完了，速度之快让人怀疑到底有没有认真地看。
沐杪将画册一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没什么喜欢的。”
洛言看了一眼画册，接着又抬眸看了一眼沐杪。
沐杪突然看向洛言，微微眯了眯眸子，认真地道：“我觉得丞相大人的长相，非常符合我的心意。”
洛言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微微移开了视线，“我是男子。”
沐杪静静地看了洛言几秒，然后突然伸手揽上了洛言的肩膀，笑道：“我开个玩笑，丞相大人不用紧张，丞相大人要不也看看这画册，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不用了。”
……
最近京城的人都知道丞相和楚将军走的很近，几乎每天两人都会聚一聚，一般都是楚将军去丞相府，偶尔丞相也会去将军府。
民间也有传言说两人有那种关系，毕竟这两个人都不近女色，甚至连个小妾都没有。
但这两日楚将军都没有来丞相府，丞相府的人敏锐地感觉到丞相大人这两天有些低气压，做什么事都比平时更小心了。
洛言坐在书桌前，桌子上摊开一本书，但已经许久没有翻页了。
突然洛言将书合上，起身走出书房，对外面的下属道：“去将军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