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杪杪？”白慕不敢置信地看着沐杪。
他万万没想到，这些天闹得轰轰烈烈，人心惶惶的杀人恶魔，竟然是杪杪。
杪杪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瞳孔变成了浓郁的绿色，皮肤苍白毫无血色，甚至能隐隐看到绿色的筋脉，看向他的眼神也毫无波动，就像是在看死人一般。
白慕看了一眼站在沐杪身后不远处的两个黑衣人，尤其是非常苍老的那一个，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还拿着一个黑色瓷质般的东西放在嘴边。
华砀恶劣地向白慕笑了一下，又吹出诡异的乐曲。
沐杪立刻向白慕攻去。
白慕只能小心翼翼地防守，不敢出手伤到沐杪。
可是沐杪已经变成了毒蛊人，身手比之前更强，招招毫不留情，白慕隐隐有些招架不住。
“杪杪，我是师兄，我是白慕。”白慕想要唤醒沐杪。
沐杪听到白慕的声音，眼神微微波动了一下，但出手依旧毫不犹豫。
几个回合下来，白慕开始有些吃力，一时不察受了一击。
白慕闷哼一声，感觉到自己骨头裂了。
白慕看着沐杪，带着毫不掩饰的脆弱与痛苦。
沐杪愣了一下，出手微微一窒。
也就这短短一瞬间，白慕直接略过沐杪，快速地向华砀出手。
沐杪也立即反应过来，想要拦住白慕。
白慕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华砀手中的黑色瓷器。
沐杪速度很快，白慕没有躲闪，生生受了沐杪一掌，嘴角忍不住流出了鲜血，但还是打掉了华砀手里的黑色瓷器。
黑色瓷器掉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