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感激师兄之前救了我，所以我去找了蛊王救师兄，救命之恩我已经报了，但是天逸师父之前告诉我，蛊王有段时间的适应期，所以我一直待在师兄身边，上次师兄晕倒，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现在适应期已过，师兄不会再有大碍，我也不用再守在师兄身边。在给师兄拿蛊王的这段时间，我了解了什么是男女之间的情爱，我可以肯定，师兄，我对你只有师兄妹的情意，并无男女之爱。”
白慕脸色微沉，“杪杪，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爱上轩辕祁了？”
“不。”沐杪声音冷漠而坚决，“我没有爱上轩辕祁，我也很肯定，我对师兄只有兄妹情，师兄，无论我有没有爱上别人，我们都要面对这个现实，或许师兄对我也只是妹妹一样的感情。”
“不，杪杪，我……”
沐杪打断了白慕的话，“师兄，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如果真的有男女之情早就生成了，或许我们只适合做师兄妹。师兄，我觉得你需要好好地冷静地想一想，想想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其他的话还是不要说了，别让我们之间变得难堪。”
白慕像是定在了那里，他不理解杪杪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这样。
明明之前他们那么……
沐杪冷漠地看了一眼白慕，像是冰渣子一般刺入白慕的心脏，转身离开了。
白慕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许久之后才离开了原地。
……
沐杪一回到屋，关上门之后就靠在门上缓缓蹲了下来，一只手捂住脑袋，一只手捂住心脏。
好痛，好痛！
心脏和脑袋上传来的剧痛让沐杪无法呼吸。
心脏像是有锥子在不停地戳，脑袋里像是有虫子在不断地咬，痛到让沐杪大口喘气根本无法动弹。
沐杪紧紧闭上眼睛，痛到连睁眼都做不到，呼出的气体浓腻粘稠得让人恶心。
沐杪的病情已经越来越重了。
不知过了多久，沐杪终于缓了过来。
沐杪没有起身，双眸满是雾气，眼眶泛红还带着几分诡异的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