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沐杪即将要碰到老人时，像是被突然控制住了一般，硬是止住了前进的身形。
因为用了十足的功力，沐杪被硬生生地逼出了内伤，一口血忍不住吐了出来。
老人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笑了，“不要白费力气，你伤不到老夫的，老夫劝你还是回去见见白慕吧，没准是最后一面了。”
沐杪一怔。
“这究竟是什么蛊虫？”
老人没有回答，只是笑得愈发阴冷，还带着几分疯狂。
沐杪眼眸微沉，“你说过我吃了就会告诉我。”
“告诉你也无妨，这是老夫一直在研制的品种，也是老夫毕生的心愿，老夫隐忍了二十多年了，一直在做实验，可是都失败了，老夫很期待你的表现。”
沐杪闻言只感觉浑身发冷。
做实验……
不用想也知道老人是怎么做实验的。
“他们的结果？”
老人轻描淡写，“都死了。”
沐杪脸色不变，眼神冷漠，继续问道：“怎么死的？”
“有被蛊虫蛀空了身体死的，有被吃掉了脑子死的，也有被折磨得自己用手捅进脑子或者掏进了身体将自己弄死的。”
沐杪眨了眨纤长的眼睫，眼眸里的一片冷漠似乎有些破裂。
“不过经过二十多年的不断改进，老夫对这次的蛊虫有很大的信心，你不会遭受这些痛苦的。”老人露出了一个阴冷的笑容。
……
沐杪先是回了趟温府，不过是悄悄回去的，隐秘在暗处，谁都没有惊动，看见白慕已经醒了过来，沐杪心里松了口气。
接着沐杪直接去找褚师天逸。
褚师天逸看到沐杪还有些惊讶，当听到沐杪的来意后，更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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