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紧紧地禁锢着沐杪的双臂，沐杪的反应更加激烈了，手往后一转，直接插入了白慕的腹中。
白慕闷哼一声，手上的力气不减。
沐杪疯狂地挣扎着，白慕的腹部已经惨不忍睹，一袭白衣破烂不堪，染上了狰狞的鲜血。
“杪杪。”白慕轻声道，气息无比虚弱，双臂依旧牢牢地禁锢着沐杪。
怀中的沐杪突然停下了动作。
涣散的眼眸似乎在一瞬间有了焦距。
“师，兄。”沐杪唇部微动，似乎说出了两个字。
“啊啊啊！”
沐杪再一次痛苦地喊出声，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皮肤凸起狰狞的绿色筋脉。
“师兄，杀了我！”这一次沐杪清楚地说了出来，这声音仿佛承载着万分痛苦，还带着几分乞求。
“啊啊啊！”
“师兄，快杀了我！杀了我吧！”沐杪在不断挣扎，声音里透露着绝望。
白慕眼眶泛红，死死地抱住沐杪。
白慕抬头看向不远处的白彦，“师父，对不起。”
白慕抱着沐杪，转身摔下了悬崖。
“杪杪！”轩辕祁忍不住大喊。
“白彦，你为什么不阻止！”轩辕祁转头看着白彦，愤怒出声。
白彦站在那里，神情淡漠，似乎带着些淡淡的哀伤，听到轩辕祁的质问声，白彦转头看着轩辕祁，淡声道：“这是他们的命数，我阻止不了，杪杪变成这样，只有一死。”
“他们是你的徒弟！”
“那又如何，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自己的人生。”
白彦淡淡说完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轩辕祁一人痛苦地坐在地上。
……
一名绝美的女子看着白慕，微微一笑，明媚动人，仿佛万物皆不如此。
“师兄。”女子软糯出声，带着无尽绵意，抱住了白慕的胳膊。
“师兄，我听说天华州出现了一个很神奇的现象，我们一起去看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