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杪紧盯着盛凉，眼底似乎还隐藏着一丝期待。
盛凉心里一顿，他努力思考沐杪这些话的意思。
他知道杪杪说这些话肯定是有原因的。
但是……
不知过了多久，盛凉依旧没有给出答案。
沐杪眼底微微浮现出点点失望。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
不愿意告诉她。
沐杪的心里有些难过，她觉得盛凉是肯定知道这个天大的秘密，但也有可能……是真的不知道。
沐杪决定说出来。
无论盛凉是什么想法，她还是会对他坦白，至于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不是她现在需要考虑的问题，至少要等结果出来。
“盛凉，我怀疑，这个世界是假的。”
（你有没有某一瞬间，怀疑这个世界是假的）
盛凉本来还内心焦急着，一听到这话，顿时不敢置信地看着沐杪，“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盛凉的震惊不是假的，沐杪心想，他可能是真的不知道。
“这个世界的管理制度，从理论上来说根本不可能实行，更别说正常运行下来，比如通过数学而形成的等级分划，比如五个区域的划分，比如高等级区域的人要怎么阻止低等级区域的人不能擅自去高等级区域，而是乖乖等别人来接，比如独立于五个区域，除了第五等级区域的人之外没有人可以到达的监狱地带，比如我们提出的改革，他们最多只是反对但从来不会反抗，还是会乖乖执行，这些都好像是天然设置在人身上的指令，让他们天生服从，从来都没有想过反抗违背，还有这因为五个等级区域划分而形成的五种天气，第五等级区域从未有过糟糕的天气，空气也是最清新宜人的，而第一等级区域的天气每天都很糟糕，你从来就没有怀疑这些吗？”
沐杪再次看向天空，继续道：“还有你看这天空，像不像一块屏幕，没准屏幕后面，正有人观察着这个世界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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