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家惊讶于她的大胆的同时,又怀疑好奇她是不是还有什么底牌。
还有的人家笑话她是疯了一心求死,更不愿意错过这个能靠踩她向程景宗表忠心的机会。
各怀鬼胎,大半有资格的人家都递上了请安折子,求见燕灼华。
燕灼华只瞅了一眼这些折子的数量,就决定了自己没时间看这些废话连篇,甩手就丢给了任宫正职的松露处理,拣重要的再告诉她。
松露大笔一挥,干脆安排了一个赏秋会,发下请帖,一次性所有人都见了。
省时、省力、省钱、又省心。
燕灼华坐在镜前,泡芙一双胖圆的巧手,为她梳妆。
灼华手里捧着一卷书,却好半天没有翻过一页。
松露刚从大司马府回来不久,向她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当时的情形。
唇角轻翘,带着几分得意。
她那封信,果然起了作用。
她现在低头服软,不过一种策略。
不过——
说到底,她心里不大爽快。
不行。
不能光她没道理地向他认错。
他也得为她做点儿什么才行。
松露走进来时,正瞧见燕灼华就像一只小狐狸,慵懒地眯着眼,打量着如何算计。
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禀报道:
“殿下,梁大人和乌郡主来找您了。”
灼华放下书:
“快请她们进来。”
这两个小姐妹,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出身高贵,在金字塔的顶端,是在这八年里可以无所畏惧地得罪未来太后,依旧扶持帮助她的人。
顺便抬头打量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燕灼华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果然不施粉黛也是绝色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