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杀猪般的叫声,穿透小巷深深,惊起黑压压的一片乌鸦。
匕首穿透店小二的手掌,直直地钉在地上。
“敢动孤的人?”
燕灼华蹲下,手指一撩,曳地的长发拨至一边。
“要是不让你后悔活着,老子特么的就不姓燕。”
拔起匕首,同样的一只手,换了个骨缝,再一次——
狠狠钉下!
“啊——”
又是一声惨叫。
“痛不痛?”
看着他疼得抖成筛子一样的身子,燕灼华唇角一扯,阴测测的笑了一下。
程景宗泡芙交给了阿全抱着,一回头,正撞见她那一抹笑。
他剑眉收拢,动作顿了一下。
只听——
她一向华丽的声线,带着催眠般的低魅,不轻不重地说:
“那些被你一刀刀割开肌肤,放血至死的女子,她们那个时候,也这么痛。”
燕灼华冷冷地睹着那个伏在地上发抖的男人。
那一刻,她想到了很多很多。
她想到,他在虐杀那些女子之前,都对她们做过什么。
她想到,他刚才想要对泡芙做些什么。
她还想到——
回忆如同潮水涌来,将她淹没。
呕吐的冲动在她心理和生理上同时积压徘徊,如同火山内沸腾的岩浆,只待一个顶点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