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雄接管上官家几十年,在北国可算是叱咤风云,这还是第一次,他被人送进警局,还关了一夜。
虽然最后,他利用自己的人脉,暗暗地改掉了五个黑手的口供,成功甩锅,可是这对他来说,还是一个奇耻大辱!
所以被关在看守所时,上官雄便下定了决心,一定要除掉时盈,不能让这个小丫头继续留在北国,因为直觉告诉他,这个小丫头以后绝对会是他最大的麻烦,甚至还有可能会危机他的整个家族——
可是上官浚和上官玉燕就是两个草包。
听着父亲这么说,他们愣了愣,开口问道:“爸爸,时盈那个小丫头又没犯什么事,我们要怎么把她赶出去啊?”
上官雄怒极地推开自己不争气的子女,冷声道:“废话,我当然知道她没犯什么事,这还用你们提醒我!可是谁说一个人只有犯事了才能把她赶走?”
“将她逼得无处可去,那不是也是一种方法吗?”
而且那块在他手里几十年的荒地,上官雄这几天本来就心动不已,想要重新拿回来。
正好趁着这次,他就要把所有该办的事情,该办的人全给办了!
……
第二天。
一早,时盈便接到了之前卖荒地给她的中介小姐的电话,于是从床上爬起来,时盈和正好回家的陆成渊一起来到了荒地的位置。
而此时在现场,除了看热闹的众多吃瓜群众之外,两边的人马已经对峙了起来。
一边,是形单影只的成景和三只站起来都没小腿高的小药兔,另一边,则是声势浩大,人马充足的上官家一众人。
队伍里领头的是上官浚和上官玉燕,而在他们的身边,之前对时盈不可一世的中介小姐正对他们点头哈腰,一副恨不得叫爸爸的架势。
可一看见时盈和陆成渊出现,中介小姐立刻脸色一变。
随后趾高气扬地跑到了他们面前,她理直气壮道:“你们怎么才来啊,这块地是上官家的地盘,之前一百万还给你们,你现在就把地给我让出来!”
让出来?
时盈掏了掏耳朵道:“这地方我已经买下来了,还签了合同,凭什么要让出来?”
“什么签了合同?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啊!”中介小姐无辜地对时盈说道:“这位小姐,你长得丑就算了,是不是精神也有什么问题啊,我可不记得自己和你签过合同,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土地总局调查一下,那里面一定也没有相关的文件。”
因为一块土地从一个主人转到另一个主人的手上,是需要在土地总局有文件备份的。
所以如果土地总局没有这份转让合同的话,那土地就还是归上官家所有。
而时盈非常确定自己在土地总局有备份。
因为那会儿的荒地还真的是荒地,不但寸草不生,还一点用都没有,所以中介小姐将她当成了冤大头,立刻就忙着给她办了手续,还带着她去了土地局做备份,仿佛晚一点都害怕她后悔。
但是现在,这中介小姐突然跳出来否认一切,一旁还站着明显就信心满满的上官家……
于是时盈慢慢笑了笑,有所预料道:“看来,上官家的人已经提前去土地局,将我的购买合同给销毁了?”
“你,你别胡说!”
没想到真相就这么简单被识破,上官玉燕结巴了一下,立刻反驳道:“我们上官家可是一直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怎么会做偷偷摸摸的事情呢,这分明是你的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