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月的嘴顾不上再说话了,她赶忙快速往旁边躲闪去,休闲衫被世礼的脏手抓住,立马勾头用嘴咬。
“敢咬我的手?”
李晓月彻底绝望了,最后缩着不动,“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对你会感恩戴德的。”
此时的世礼,两个耳朵哪里听得进苦苦哀求,一淫笑就朝李晓月扑去。
坐车火急火燎的赶回去,梁川气得半死,他不闻不问犹如从天而降的神灵,摸黑钻进从前搭建的木房子。他两个耳朵尽是绝望中李晓月的苦苦哀求,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力气,一伸手凭借感觉扑前去强行逮住世礼的人,一用力朝外面猛的甩了出去。
“晓月姐,不要害怕,我赶回来了。”
紧抱身子蹲在角落蜷缩着,李晓月如获特赦似的,顿时忘记她自己还是个赤条条的光人儿,一下子站起来扑向梁川,眼中的泪像山中泉水,一个劲儿的往外冒往外涌,不停不止。
抽噎着哽咽着,她看不清梁川只知道哭,伤心委屈的哭。
双手尽力抱紧怀里伤心哭泣的人,梁川赶紧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在万分心疼中帮忙火速披上,嘴里在说:“晓月姐,我扶你回房去。”
而他内心里,不知不觉中升起个念头,竟敢欺负晓月姐,你今晚死定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只是,刚被强制性甩出去的世礼,一下就被站在门外边的汪正宇擒住,他人生的词典里不懂啥叫客气,更何况平常时候最大的喜好就是揍人。他瞄准方向,先顺手就是两拳头,再用那啥换着朝房前猛踢猛踹。
黑暗中,搀扶着李晓月从木房子走出来,梁川不由得有了着急,他停住脚步轻声说:“晓月姐,你在此站着先等我下。”
话还说着,他不等李晓月做出有效反应松开手,心急如焚的自顾自又返回到木房子,希望快速找到两块世礼撕破的衣服布料,用以遮羞,毕竟太过于狼狈的样子,目睹到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这事不管男和女。
另一边忙活着的汪正宇,手下不留情,几下功夫把世礼送到房屋前面的坝上,嘴里开始发飙。
按照他以往惯有的尿性,真想几拳下去揍死算逑,留着人渣纯粹是浪费资源。
女人生来是给男人爱的,而不是生来给男人随意摧残的。
吓破胆的世礼,对于汪正宇始终不敢贸然还手,但嘴里不忘为自己辩护,“我怎么了我?我又没有打人。”
此时此刻里,很是明显的,他还没有认识到刚犯下严重错误,还满以为所处位置早已占了道理,和自己有婚约并拿结婚证的女人,想做做难道也不行?
一时间气得几乎要当场吐血,汪正宇忍不住又推拉几下世礼的人,“你好像读过几天书吧?在生活当中不管是啥夫妻,还是其他关系,一方要不愿意,另一方就不可以用强,明白不?”
讲到此,他敲两下世礼又做补充,“你今晚对李晓月的所作所为,已构成强罪,知道不?”
整件事情明摆着,在开车返回盘石乡的路途之中,梁川早已把李晓月与世礼的关系全盘透露出来。
只是现在,他内心深处对世礼充满失望,几乎达到没话好说的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