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辰把那份文件的内容大致说了一遍,然后,告诉了她数日前,在训练长矛时,永井民部对他所说的话。
“他说,让我看完后烧毁,你觉得该如何是好?”
“我不知道。”多喜答道:“不能照主上的意思去做吗?”
“就是这个不明白啊。”
光辰双肘支在平时读书时用的书桌上,他双手抱着头,发出低沉的叫声。
“不知道。”光辰低声自语,“我这迟钝的大脑,无法判断。”
“您是说,这上面写的事,无法相信吗?”
“不是,这些是事实。”光辰说:“和这几乎内容一样的控诉状,我在江户时,也曾暗中收到过,其中的几件事,我也知道是事实。”
“那么,您担心的是什么呢?”
光辰陷入了沉默。那是令人心疼的沉默。他遇到了需要面对、自己解决的问题,但说他是在思考抵抗的方法,不如说是在寻求逃避的办法,就像这样,让人感到他令人绝望的感觉。
“我告诉你真相吧。”不久,光辰低声说:“你再靠近过来一些。”
多喜静静地靠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