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班台后面的老板抬起眼皮:“什么情况?”
“两个人赌一块木那的石头,一方是内地湘南商会会长的儿子,另一方是刁达,就是上次跟乔麟赌石的那个年轻人。”
老板坐直了身子,意思经理继续说下去。
“一块一吨的木那老料,大概有几十年了,刁达赌垮,不超过八千万算他赢,否则就是对方赢,赌注是十亿。”
“什么?十亿!|!”老板惊得站了起来。
“这赌注也太大了。”老板使劲拍了拍额头。
“什么时间开盘?”老板静了静神问。
“他们昨晚才定的,一周之后开盘。”经理答道。
“这个姓刁的小子上次帮我们贏了不少钱,这次还得跟,你让测算师先算一下赔率,然后请那几个看石头的高手明天一早就过去,实地看看石头的状况,然后反馈给技术人员。”
“再派几个运营的过去,仔细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拿出个方案来,这次要大挣一笔。”
经理答应一声出去了。
瑞宁市内一间茶楼。
刘泽平对两个中年人说道:“长话短说,我手里现金不够,想拆借点。”
“多少?”
“两个亿!”
其中一个年长的中年人差点没把手中的茶杯扔出去:
“干嘛要这么多?什么事?”
刘泽平简单把赌局的情况说了一下,听完,中年人和另外一个人对视了一下。
他开口说道:“那块石头我知道,两个亿可以,毕竟我跟你父亲也认识很多年了。但有两个条件,第一,借两个亿要有抵押物,那块石头也可以,但不够。第二,我要一定的赌局额度,多少我得再看看石头,明天下午告诉你。”
说完他静静看着刘泽平,但实际心里却是波涛汹涌,那块石头他见过不止多少回,超级好料,就摆在老会长的贵宾室里,谁看见谁流口水,好像看的不是石头,而是一堆堆现金。
对方得傻到什么程度才敢怎么个赌法,而且还主动挑战,这种钱就像大风刮来的,不赚白不赚。
刘泽平摇摇头说道:
“第一个条件没问题,第二个条件我得考虑,想参与的人太多,额度不见得有多少,希望您能理解。”
中年人点了点头,双方握手成交。
京城。
戴东,陈正升坐在沙发上,范茜茜坐在陈正升的边上。
陈正升说道:“赌局没问题,问题是我们利润太少,跟乔麟的赌局让外盘挣了个盘满钵满,太亏了。”
戴东:“我先找你也是这个意思,刚才我还问了俊毅,上次他们那种小盘口就有十几亿的流水,如果炒作一下,能不能增加几十亿,到时候买公司的钱都够用了。”
陈正升在这方面比较有经验,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