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东感叹道,岁月如梭,韶华不在了。
冯霞一拍桌子,说道:“铁磁!这就没问题了,来,三姐敬你一杯。”
说完也不看戴东喝不喝,自己先一饮而尽。
戴东苦笑,这才是三姐年轻时的风格,现在却被艰辛的岁月折磨得失去了棱角。
冯霞喝完酒,把酒杯往桌上一墩,回头对闻仲达说道:
“你也别藏着掖着,老六的事你也说说,那个破地方年年赌,月月赌,也没见你们查过,怎么我老弟一来你们就查,太不给面子了!”
冯霞兴奋得有点口不择言了。
戴东却心中暗喜,他说道:“姐夫,我跟你说说这件事,我们真是无妄之灾!”
听完戴东的叙述,闻仲达说道: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影响太坏,坐着私人飞机来赌石,还好几架,风声都传到春城了。”
“下面请示查不查,他们是怕担责任,一旦上面问起来别一问三不知,这块业务正好我管,当时我就同意了。”闻仲达说完,笑了笑!
戴东心中大定,这件事归闻仲达管,算是圆满了结了,他端起酒杯:“那我就谢谢姐夫了。”
闻仲达笑着说道:“咱俩就别谢来谢去的,哥俩走一个。”两个人把酒干了。
冯天泽觉得不过瘾,事情解决的太简单了,他问道:“姑父,你认不认识恒银市的警察?”
“恒银市?这是什么地方?”闻仲达没听说过。
“湘南的。”冯天泽说道。
闻仲达回头问戴东:“还是这件事?”
猛地,他又想起来了什么:“老戴,不对呀,我这才同意下面查你怎么就得到消息了?”
戴东苦笑道:“我这次来不是为了你们内部这件事,是刚巧碰上了,我和天泽想解决的另外一件事。”
他低声对闻仲达说道:“钱省的秘书,他不知道听谁说的你们内部的事,顺嘴说漏了。”
闻仲达一愣,那位大秘可是滇南的红人啊,他也参与了?
戴东也是有意显示实力,他说:“他老乡跳楼死了,张嘴就是两千万,被他领导批评了一顿。”
闻仲达知道戴东的出身,但他对那个阶层不了解,根本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有多大能量,现在见戴东轻飘飘就能跟封疆大吏说上话还是惊得他一身冷汗。
他有意帮忙,问道:“湘南怎么回事?”
戴东有点不好意思,他不是办不了,而是他认识的人没法去求就为了找一个偏远山区的农村族长,你找湘南的大领导,你这是典型的不拿豆包当干粮啊。
他想了想说:“湘南死了人,想闹事,他们内部人说只有找到一个族长才能阻止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