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见两人进来,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目光落在韩千羽身上,笑道:“韩丫头,你这算是为你们韩家争光了。”
韩千羽显得有些拘束,连忙行礼道:“多谢掌教夸赞,千羽能够得到如今的成就也都亏了学府内老师不求回报的指点。”
“你这丫头就是太谦虚。”老者笑了笑,随后将目光投到刁达的身上,轻叹一声,神色间有溢彩划过,淡淡道,没想到在这异国他乡还能遇到同乡人。
刁达有些愣神,她有些诧异的看这掌教,原本他只是以为掌教去过华夏,没想到他竟然是华夏人。
当下笑道:“既然如此,前辈应该知道返回华夏的路吧。”
“你不懂得如何回去?”掌教徐岩有些诧异的看着刁达。
不懂得回去的路,却能摸到这里来,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啊。
“实不相瞒晚辈被奸人所害,调入海中,醒来时侥幸不死还来到了这里。”刁达淡淡说道,神态从容,似乎他所说的这些根本不是自己经历的一样。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有和我样的经历,不过我却没有你这般从容。”
看着刁达那从容不迫的模样,徐岩轻叹一声。
此刻韩千羽静静地听着两人的谈话,一言不发,他在想刁达果然是经历了不如意的事情,也唯有如此,才能写出那般脍炙人口的诗词吧。
刁达站在旁也有些牙疼的想到,与自己有着一样的经历,该不会这个掌教也不知道如何回去吧?
难道要让自己滑着船,随风逐流的飘过去,要知道这海连接着六片大陆,如此若是运气不好回去后岂不是要到猴年马月?
“所以前辈你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去?”
看着刁达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徐岩挑了挑眉道:“你就没有想过一直留在这里吗,你在华夏所学的东西,在这里能够终身受用,也就是说,只要你想在这里一辈子荣华富贵都不成问题,为什么非要回去?”
听见这些刁达却摇了摇头,道:“因为在那还有我所要守护的东西。”
“是女人吧!”徐岩淡淡说道。
刁达不可否认的点了点。
“我猜也是如此。”眼中闪过一抹惆怅和几分落寂,随后又变成一声重重的叹息。
“为了一个女人再遭人迫害,值得吗?”徐岩的眼中闪过一抹迷茫。
这一刻韩千羽也将目光投向了刁达,似乎是等待着他的答案。此刻的她很矛盾,若是刁达说不值得,定然会留在这里,那么自己不见得没有机会,可是对女人如此无情的人,将来会不会对自己也如此?
若说值得,离开这里自己又有些不舍。
然而再怎么猜想终有得到答案的那么一天。
“值得,为什么不值得。”刁达语气坚定的开口。
“作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也守护不好,那么活在这世上又有何意义,没有什么比守护一个心爱女人再简单的事情了吧。”
听见刁达的话徐岩眼中闪过一抹无奈,或许当年真的是自己错了,怪只能怪他这一生太过顺利了。
当年他是华夏一个小城镇唯一个能考上大学的人,而且是那种绝对的学霸,什么东西只要听一遍就可以秒会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