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山道上奔驰,山风袭袭,顿时让人觉得十分惬意。
提及田家村的事情,我也没有隐瞒,将当时我和田顺德在后山陡崖前遇到的情形全盘说了出来。
刚刚说完,李福来便是冷哼了一声“把学校建在田家村的打谷场,这些人的想法可真敢想,恐怕做这个决定的人,也不会简单吧!”
“李爷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闻言一愣“这捐助学校的事情我做的,余干事和田五叔只不过是帮忙选址罢了!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问题吗?”
戴玉娇跟我说起过余诗敏的双层人格问题,可是她不知道,或许事情并不会那么简单。
尤其是,文巧巧那一晚跟余诗敏睡在一间屋子,她也似乎感觉到了空气一下子变得十分阴冷起来,而且还有一股被人在暗处盯着的感觉。
这,便是跟戴玉娇当时的感觉差不多。
只是,戴玉娇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而文巧巧并没有。
不过这件事情我并未跟任何提起,此刻开始犹豫要不要说出来了。
“自然!若是真要办学校,随便找个好点的地方不就好了?又不是只有田家村一个地方。”李福来点了点头“就在田家村的隔壁村子就有一片空地,之前是个地主家的大院子,后来被火烧了之后,就再也没人用过。”
“李爷爷,感觉您对田家村好熟悉哦!您也是田家村的人吗?”我皱了皱眉头,疑惑地看着他“可是,田二伯也出去看过,附近的几个村子没有合适的地方,他也没提起你说的那里。”
“唉,田家人,早就不安分了。”听到我的话,李福来长叹了一口气“田顺德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他老婆就是那个村子里的人。”
此言一出,我再一次愣住。
李福来,对田家村的事情,实在是太了解了。
我的心中疑惑,下意识地朝了文兴国看了过去。
之前,他说如果要处理田家村的案子,就必须找到李福来过来帮忙。
显然,他肯定知道,李福来跟田家村的关系了。
“东一,你不是说,你在田顺德的家里,看到他供奉着一张道士的画像吗?”文兴国似乎猜出了我心中的疑惑,缓缓道。
看着我点了点头,文兴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他们供奉的,就是你李爷爷的祖师爷。”
“难道,田家村的传说是真的?”我闻言不由得脸色大变。
这一次,文兴国没有回答我,反而是朝李福来看了过去。
“是真是假,我也不能确定。不过,我们祖师爷留下来的记载,跟田家村流传下来的东西,虽然有些出入,可是大致上都是差不多的。”李福来微微叹了口气,于是便继续说了起来。
李福来师门留下来的记载,与田顺德跟我说的,基本上差不多。
只是,田顺德并没有提及那个道士最后的行踪。
当年,那位道士将田秀儿镇压在打谷场底下之后,却是犯了一个极大的忌讳,所以事情并不算十分完美地解决了,所以这才留下了让田家村各代族长,每年都要带人去碾压打谷场地面的要求。
说白了,这就是当年处理完这件事情的后遗症。
那位道士当时的把握并不是很大,于是便也在田家村附近的山里,找了个地方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