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老头一行三人,走到家门口,俞老头转过身,阴沉的对着满身污秽恶臭的儿媳:“你不许进去!”
“爹,我,你要赶我走!”儿媳满脸的委屈。
“先到河里去,洗的差不多再回来,不然整个家就成了茅厕!”
他又对俞承祖说:“你跟我到房里去!”
俞老头走在前面,一声不吭,坐定后他看着俞承祖:“今晚的事你怎么看?”
“这个女人太笨了,不会小心点!”
俞老头摇了摇头:“我注意了,他们那个粪坑就在兔笼前,这根本就不是粪坑,而是个陷阱,当然你老婆也太不小心了,已经偷过一次了,人家会不防备吗?”
俞承祖不吭声,心想要是自己去偷也会中招的。
对于自己那个便宜儿媳妇,于老头心中的执念一直很深,这已成为他这一世人生最大的目标。那丰腴的身体,偶尔的一颦一笑,举手抬足之间那流露出来的成熟风情,勾引的俞老头不停的吞咽口水,如果搂在怀里那是多美的事,多少回午夜梦醒都会梦想着那具丰满光滑的身体在自己的身下辗转承欢。当初自己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将这个美人白白的便宜了自己这个废物儿子,惹得他馋延欲滴了十几年,每当想到这个女人自己的老兄弟就会蠢蠢欲动,自己的年龄已经不允许再等下去了,必须要想办法尽快的得到。本来他的如意算盘是,儿子残废了,老子就不给他治,没了劳动力干活,明年就断他们一家的口粮,要么逼他们直接就范,要么反正这个儿子是捡来的,自己可以在村里宣布解除父子关系,没有儿媳妇这个名分,直接霸占。如果他不答应就女人留下其余的赶出村子,让他们自生自灭。
他一直在暗中注意隔壁偷窥他们的日常,只要他们什么时候撑不下去了,他就直接下手,可眼下的情况有点出乎他的预料,隔壁的日子好像越来越好了,村里传出来他那个女儿抓鱼的事他也听到了,不过有点不相信,但是后面菜园子里养着的兔子,他却留意了。那晚上儿媳去偷兔子他也是纵容的,而且偷来的兔子他也看清楚了,是野兔,那么说明他们是在山上抓的,山上的野兔是抓不完的,再加上抓鱼,那么他们的生活会一直延续下去,这完全打乱了他的如意算盘。
“村里有传言隔壁的那个废物家里的人会抓兔子,会抓鱼这是从哪里传出来的?”俞老头问。
“是黄三,黄三前几天曾经偷偷的跟过他们,隔壁那个傻丫头和俞虎他们在一起,除了挖野菜好像还打猎,而且总会有收获,但是黄三蹲了好几天他们到底是怎么干的,黄三竟然没看出来,打猎的事应该是俞虎在做,那个傻姑娘被他带在了身边。”
俞虎是个孤儿,村里没什么人能够制约他,而且个子越长越大,现在越来越像个男人,俞承祖自量真要打起来的话,自己还不一定是那愣小子的对手,因为人家会拼命而自己是惜命的。这小子野惯了,自己摸索出打猎的本事也不是没有可能,如果他和那个傻丫头合在一起,接下来的事情就有点难办了。
俞老头闭着眼睛思考了半天:“这样,明天你去找黄三,给他几十文钱,叫他天天盯着那几个小子,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本事,必须把他们的生路断了,不然我们今天晚上遭到的羞辱,在村里的脸面就找不回来了。你还告诉黄三,只要他提供有用的线索,我们还会给他钱的,让他紧紧的盯死他们!”
俞承祖答应晚上就去找黄三。
第二天一早,喻梅萍照例又去晨练。一通拳打下来后,她早饭都不吃,直接奔上山,喻梅萍还惦记着昨天救的那个伤者,不知昨晚怎么样?不过既然俞虎没有跑下山来通告那就是好消息,应该昨晚那个伤者挺过来了,但是她还是不放心,先过去看一看。
见到俞虎,俞虎的双眼通红,应该昨晚折腾的,一夜没睡。
“那个伤者怎么样?还能活吗?”喻梅萍着急的问道。
“你昨天料的不错,昨儿半夜里他又发烧了,我忙不停的服侍到天亮,现在好像烧刚刚退,人还没醒过来,还在窝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