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老夫也低估了他的实力。”
菩提道祖负手而立，眼神复杂，遥望着远处那才气绕体，站立在虚空中的江宁。
“上古至今，儒道修士中，项橐最强，在项橐之下，则是孔孟二圣。”
菩提道祖活了无数万年，见证过一个个天骄崛起，也看到过一个个枭雄陨落。
在这个全球，没有人敢说自己的见识超过菩提道祖。
“一个从未听闻过的儒道圣人，突然出现，与佛教为敌，惊动天宫，并且，他的实力，不亚于项橐，更不亚于孔孟二圣。”
菩提道祖雪白的双眉微微皱起。
“他究竟是谁？为什么以前从未听闻过？项橐，早已身死，难道，他真会是失忆后的孔孟二圣之一？”
“可是，老夫从他身上，找不到任何孔孟二圣的痕迹，即便失忆，也不应该。”
江宁的身份，让菩提道祖毫无头绪。
“难道是比我更久远的存在？”
“亦或者，是某个后世人，终于找到了突破桎梏的办法？”
菩提道祖眉头越皱越深。
结冰的黑水湖泊上方，黑衣刺客静静伫立在江宁面前，浑身上下不断释放着浓烈寒气。
“这黑衣刺客，绝不是他全部的实力。”
菩提道祖看了黑衣刺客一眼，又将目光放回到江宁身上，“看不透，他真正的实力，完全看不透！或许，他和老夫差不多，或许，他比老夫强一点，亦或许，他比老夫强大一整个境界，都有可能……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不比老夫弱。”
心里想着，菩提道祖把目光悄悄转向苏蓉和荒昊，试图从他们身上找出蛛丝马迹。
“一株刚刚晋升至强的柳树，一个被盗走天赋的小孩。”
菩提道祖暗暗摇头，完全看不出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就像救下悟空一样，将柳树和小孩带在身边，应该也是他随手而为之，没有特殊意义。”
“罢了罢了。”
轻轻一挥拂尘，菩提道祖不再去猜测江宁的身份，“不管他的谁，只要敢与佛教对立，敢与天宫为敌，那老夫就应当全力助他！”
…
已经结冰的黑水湖泊上方，江宁才气绕体，与笔墨一起，站立在虚空之中。
“不错！”
感受着眼前黑衣刺客身上所散发来的气息，江宁点点头，颇为满意，对笔墨说道：“加入了你的笔墨之力后，它确实变强了，而且变强的不止一星半点。”
昨天晚上，江宁试图去追燃灯古佛，也使用过一次《易水歌》。
不过，与现在比起来，昨天晚上所创造的黑衣刺客，虽然外表一致，但内在的实力，却是有着很大的区别。
“至少强大了一倍左右，不过，也不完全是因为你的笔墨之力。”
江宁昨晚使用《易水歌》时，是直接口诵的，而刚才，是被写了出来，也就是说，即便没有笔墨之力，本身就会变强一些。
诗词名著的使用方式，一共有三种。
默念，口诵，书写。
其中，书写的效果最好。
“你的笔墨之力，应该只起到百分之二十到百分之三十左右的效果，虽然不是很大，但已经很不错了。”
江宁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