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算什么人？”
萧羽面含微笑，一只手捏在小算盘肉嘟嘟的脸上，后者吃痛，发出哀嚎，“啊！主人！别捏了！我真的做不到！我真的害怕啊！”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哪里害怕啊？”萧羽捏着小算盘的脸，没有松手的意思。
“我，我只敢在宾馆里逞威风，一跑到外面就会心跳加速，浑身发抖，通体冰凉，总之，我真的不敢惹别人啊！”小算盘被萧羽扯着脸上的肉，双脚离地，滑稽又让人心疼。
“真的假的？”
萧羽把小算盘放开，我就不相信她的话。
小算盘口中的害怕，般都是一个人在紧张的情况之下才会有的生理反应，她一个器灵，怎么会有这些人才该有的情绪？
萧羽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小算盘说谎。
因为人是人，情绪这种东西，是先天而得，再古井无波的人，也会有最基本的情绪，而器灵，则是在高等圣器之中孕育出的灵性。
就算本身存在智慧。
也不可能彻底变成人。
唯一一个能让萧羽信服的解释就是，小算盘这些年以来接触的人太多，加上器灵本身就有不落于人的学习能力，如今才会有似乎跟人差不多的情绪，其实只是她自己的错觉。
面对未知时，本能的条件反射出现恐惧。
“你还是回去吧，等过段时间，我自己解决。”萧羽看着遮住太阳的那两栋楼，说道。
他种的菜已经到了成熟的重要阶段，绝对不能让其他外来的因素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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