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什么都不存在？”萧羽有些意外，如果说蓝眸什么都没看见，大概率是因为她是个普通人，那么罗天……连人都不算。
或者说，不是纯种的人。
见萧羽如此认真，罗天仔细端详着天机宝典，双眼眯成一条缝，良久，道：“嗯，看到了你的未来，会一个人孤独终老。”
“滚！”
“话说，你这么多日足不出户，就是在研究这样一个连字都没有的凡书？”罗天脸色古怪，道，“它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你能从中感觉到什么？”萧羽并不对罗天报有什么希望，但毕竟这是一本超出认知的奇书，以罗天的见识，不可能一窍不通。
“这个问题我正想问你。”
罗天拿着天机宝典，轻轻甩了甩，就像是废纸一样扔在地上，随后又被他捡起，“除了比平常的书厚一点，结实一些，就算是扔在街道上，怕是也没人会为其折腰，偏要说优点的话……就只有年代十分久远。”
罗天的描述和萧羽第一眼看到天机宝典时的感想如出一辙，便说道：“诞生的年限可能要超过我们已知的时代，应该在太古时期的某个时刻，还可能比这更早，总之，这本书远没有你看上去的那么普通。”
“有那么古老？”
罗天对萧羽的猜测有些质疑，不过也没有太关心，“做个记事本倒是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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