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大厅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眼睛齐刷刷看向何雨墨,
程卓也愣了,
转身看向何雨墨,
何雨墨两眼发直,
嘴唇微颤,不知所言的喃喃着,
“什么……你说什么……”
程卓怒不可遏,
扭头看向一脸奸笑的何震声,
怒道:
“老贼,最好想清楚再说话!”
“如此口出妄言,你是在找死!”
何震声狞笑着,
漫步走向主席台,
“怎么?你想把老朽也送进武狱的军法处?”
“那就来吧,还等什么?老朽一把年纪,早活够本了,还能怕你个ru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只怕把老朽逼死,何雨墨这杂种的身世,你们就永远不得而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苍虎不容任何人触犯武王之威,
大怒,
当即挥手召集军士,
“放肆!”
“以下犯上,拿下!”
两旁军士走上几人,
行至何震声身后,
就要将其捉拿,
“慢!”
程卓大喝,
军士即刻止住,
“何震声,你现在立刻把话说清楚,”
“你若无凭无据,血口喷人,定要你为刚才所言付出代价!”
何震声看了看身边虎视眈眈的军士,
眉间满是不屑!
“何雨墨,根本不是她爹妈的亲生女儿,”
“一个过继来的野种,有什么资格接手我何氏家族企业?”
轰轰轰!
这番话,
如同几个天雷,
响彻会议大厅上方,
炸在何雨墨头顶!
“你……你胡说!”
“我……我不是爸妈的女儿……这不可能!”
何雨墨精神受到极大冲击,
神志恍惚,
身体不受控制的后退,
一崴脚,
就要摔倒,
程卓一个箭步上前,
搂住何雨墨腰身,
将其环抱起来,
“墨儿,别听这老匹夫胡言乱语!”
“他有意挑拨,就是要你乱了心智,我们不可上当!”
何震声笑的格外放肆,
双手稳稳拄着拐棍,
理直气壮,
“老朽胡言?”
“程卓,你自持聪明,那你可曾想过,我何氏旁系众多,老朽为何唯独针对何雨墨?”
“你以为老朽眼中只有天南和思文这嫡系一脉,那为何在场这数百旁系家人,皆得我关照,而唯独何雨墨一家,老朽怎么看都不顺眼?”
程卓怒喝,
“住口!无耻老贼!”
“几句挑唆,就想乱我阵脚,”
“你不过是不想把何氏交给墨儿,故而出此下三滥的手段!卑鄙!”
何震声不为所动,
鼻孔撩天,
“程家小儿,随你怎么说,”
“老朽方才所言,不论你怎样否定,都是事实!”
“若是不信,你不妨找何雨墨的父母,当面对质,看他们怎么说?”
程卓额头青筋暴起,
怒气冲天,
“何袁杨慧何在!”
一声怒喝,
场内无人答话!
何震声鄙夷一笑,
“这二人未到公司,想必是心虚了,”
“你们要想寻求真相,上门去问便是,”
“不过程卓,老朽早些时候就告诫过你,有些事,还是不知道更幸福!”
程卓正要驳斥,
怀中的何雨墨突然用力挣开,
捂着脸,
夺门而出!
程卓咬牙,
怒目瞪向何震声,
“这事,没完!”
追何雨墨要紧,
程卓不再与何震声纠缠,
飞速奔出会议大厅,
苍虎紧随其后。
二人一直追到公司外面,
慢了一步,
没有追上,
何雨墨出门便上了一辆出租车,
苍虎迅速将保时捷跑车开来,
一路紧追。
看前车的行驶路线,
似乎是开往何袁杨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