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特助有苦难言。
“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敲门的。”容特助把手上的文件递了过去，“季总，正好我们和办真人秀的桔子卫视有一些合作，要不我想办法让他们取消和夫人的合作？”
季衍沉着脸，看了他一眼，“为什么？去参加个真人秀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容特助：“？？？”
老板的表情，可不像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这话已经搁在这儿了，他也只能顺了季衍的意，转移话题，“刚才财务部已经把上个月的财务报表送了过来，需要您签字。”
季衍顺手翻了一下，正专注审核着，手机弹出来一条消息。
“您关注的人发表了新的微博，苏安宁v：心情和今天的天气一样凉爽。”
他点开，下面还配了一幅图。
容特助没整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看见季衍的脸色沉了下去，黑压压的一片，多云转阴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怎么回事？
他怎么越来越GET不到老板生气的点了？
这条微博上面，压根就没有任何会让他生气的地方啊？
容特助有些摸不着脑袋，趁着季衍不注意，多看了几眼，才发现微博下面配的图上一扇玻璃门，玻璃门上反射出了沈晏的身影。
苏安宁坐在凳子上面休息，莫名连打了几个喷嚏。
谁在骂她？
容特助忍不住揪心，老板这也太明察秋毫了，这么细微末节的地方，都能被他发现。
不得不服。
“和桔子卫视合作的项目，好像才刚开始运行？”季衍突然开口。
“是。”容特助一脸莫名，还是回答了。
季衍语调平淡的道：“还是谨慎点好，你把合同和合作方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份。”
容特助瑟瑟发抖，看着季衍云淡风轻的掩盖过了脸上的情绪，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反倒觉得危险。
老板这……该不会是打算直接联系那边，让他们在节目里整沈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