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妡拿出早就想好的说辞。
“男孩子喜欢吃甜的不多,不过这倒也无所谓,口味嘛。但……毛桃过敏,这种过敏症就可大可小了,以月辰的身份,这种过敏症,难道不应该早就治好了吗?”
“就算治不好,也应该重点关注吧?不管是连语心……还是温分季,他们肯定有人和月辰的症状相似吧,而这种问题,正常来说,连语心在当初把月辰托付给我的时候,就应该告诉我。可是她什么都没说,更像是不知道。”
有时候就是这样,说了第一句,后面那些也就没有那么困难了。
“不仅连语心,温分季应该也不知道吧?”
“月辰晚上和我说,温分季今天给他点了桃子口味的蛋挞,说是新品,要让他尝一尝。”
景妡压着心底那个不愿意轻易相信的猜测,用这些想了很多编的铺垫,来观察温时年的反应。
温时年也在她开口后,便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神没有挪动半分。但他的那双眼睛,深邃神秘,勾人是真,幽暗沉着,看不透也是真。
“那可能是隔代遗传吧。”
就在景妡以为,温时年什么都不会说的时候,他却开口了。
只是说的话……随意的让人不用想就知道,是在敷衍。
“隔代遗传?”
“连家或大嫂她们,都有可能。”
“我记得大哥以前也挺喜欢吃甜食。”
温时年站直了身体,身上那股懒散疲惫的气息瞬间消褪。
他朝景妡走过来,身后的灯光给他整个人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让人生出几分错觉,好像眼前这个越来越近的男人,是凭空而降的天神般。
“你大晚上不睡觉,就为了问这个?”
景妡微微仰头,看着这个已经走到自己面前,低头和自己对视的男人,半响才憋出一个嗯字。
“连语心也没做到你这样。”
他平淡地陈述着事实。
但越是这样,景妡心底越觉得不对。
“温时年,你呢,你知道月辰过敏的事吗?”
“知道。”
“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两岁的时候,在幼儿园吃下午水果。”
“在那之前,他难道从来没有吃过桃子?”
“吃过,但没吃过平价的毛桃。”
“?”
“那次是幼儿园的水果供应商贪污,把雪桃换成了普通的毛桃。”
“??”
景妡觉得这场谈话的画风,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
也就是说,之前小家伙因为从来没吃过平价的毛桃,所以根本没人意识到他还会有这样的过敏症状?也就是说自己的过敏症,是廉价病?在金钱面前……变得失去了尊严?
说不上哪里不对,就是觉得心里怪怪的。
温时年突然伸手在景妡的头顶摩挲了两下,柔顺光滑的发丝,缠绕着他的指尖,透过毛细血管,经由血液,将这股触摸后带来的陌生的感觉传到心室。
他的声音变轻变低了几分:“上去休息吧。”
景妡想要伸手拍开他放在自己头顶的手,想要反驳他,想要再问几句,但她的内心戏都演了一遍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听着温时年的话,真的站起来了,并且乖乖上了楼梯。
温时年他、他……有毒吧?还是有妖术?
景妡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在自己房间了。
她倒是又冲出去想要找温时年说清楚,但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下面传来阵阵流水声,分明是有人在洗澡!
好,干的漂亮。
一晚上不睡觉,什么都没问出来,还有可能打草惊蛇了。
景妡愤愤的放弃了从温时年这里直接问出真相的可能,准备换个方向,自己查!
按照她的推测,自己现在怎么也算是当事人,甚至……受害人,已经身处剧中,难道害怕查不出来他们的大阴谋吗?喜欢我给总裁打黑工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我给总裁打黑工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