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是怕自己会多想，王招娣一直在替阎锦川说好话。
“阎总每天那么忙，你的一通电话，他便丢下工作，亲自开飞机来给你送物资，光这份心意就足够让人感动了。”
顾余诺也确实没想到阎锦川会亲自来一趟，只是他飞这一趟到底干嘛来了？人都没见到就走了？
还是说他只是单纯的手痒，想开飞机了。
“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王招娣面露尴尬之色，但很快便笑着回道。
“阎总压根就没下飞机，你是没看见，操场上围了一圈人，叽叽喳喳的可乱了，而且有几个女的还一直朝阎总抛媚眼呢，不过，阎总理都没理。”
“而且，你当时也不在现场，阎总可能看你没去也就没下飞机。”
顾余诺瞥了眼王招娣，笑了。
“你紧张什么？我就随口问问。他那张脸本来就容易招烂桃花，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这不还有三个接口吗？赶紧拿你的数据线出来，把手机充上电。”
王招娣木讷地应了声，然后快步进了屋，再出来时她又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顾余诺，结果却被对方给逮到了。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想问什么？问吧。”
顾余诺只觉得好笑，她又不是洪水猛兽，王招娣至于这么小心翼翼的吗？
“坐。”
“哦。”
王招娣在旁边的矮凳上坐下，又看了顾余诺一眼，这才开口问道。
“我就是好奇，你说你跟阎总的关系不太好，可我总觉得……你们就是一对正在谈恋爱的情侣。”
顾余诺已经将手机开了机，听到王招娣的话后愣了有两三秒，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谈恋爱？情侣？”
王招娣继续说道。
“我觉得阎总是在乎你的，要不然他干嘛非得亲自往这边跑一趟？”
“他大可以花钱雇人……像他这样的大佬，既然有属于自己的直升机，应该也有自己的飞机驾驶员吧。”
“反正，我就是觉得，你们的相处模式很像一对情侣，可有时候又不太像，所以我才好奇啊。”
情侣？爱情吗？
顾余诺突然又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