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再遇(2 / 2)

“哎呦干嘛,昊子,咱们可是自己人。你是不是喝大了!”

阮天昊没理睬对方而是蹲下来,看着躺在地上的人。

“怎么是你?”他问道。

没有回答。

“你怎么在这?”

还是没有回答。

“能不能站起来?”阮天昊蹲下去又问。

贺净书不理睬对方,但他手臂撑着地面,努力想起来赶快离开。但是失败了,两条腿已经麻木,只是微微动了动。

那花哥感觉大大的丢面,哇的一声推开两边的同伙,再次冲贺净书跳过来,抬腿就要往脑袋上踢。阮天昊起身转身,抓住对他的脚腕子往上一抬,人扑通跟狗熊一样摔倒。花哥挣扎着要起,阮天昊抓着胸口的衣服把胖子拉起来,当胸就是一拳。

“哎呦”,花哥痛叫。

“你刚才打他耳光。”

又是一拳,这一拳打在那滚圆的肚子上。

“你还摔他。”

“唔,唔”花哥双眼翻白,疼得龇牙咧嘴。阮天昊将人往旁边一推,花哥摔了个狗啃泥,然后趴在路面上哇哇吐起刚下肚的酒肉。

“昊子,你疯了。”俩个瘦子看得目瞪口呆。倒是那戴眼镜的这时候酒醒了,小心走到跟前问:“昊子,这人是不是你朋友,我们误会了。”

“你们先回吧。”阮天昊对着戴眼镜的交代了一句,然后转过身将依然躺在地上的贺净书双手抱起,像抱着个新娘一样往前面走。

“放,放开我。”贺净书叫。

“你自己能走么。”阮天昊的口气也不好,冷冷地问道。

“不,不用你管。”贺净书又气又恼,他就是见不得姓阮的在他面前耍横。对方当没听到他的话继续往前走。

“我,我的车。你,你放开,我自己走。”

阮天昊瞄了一眼地上的自行车,抬腿一脚把坏掉的车子踢到了旁边的水沟里。怀里的人差点气晕过去,只感觉胸口闷的不得了,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忍者,忍者不讨饶也不说话。

俩个人就这么走着,不,是一个人抱着另一个,在深夜里空旷的马路上独行。谁也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贺净书昏昏沉沉,好像被冷风吹醒了。他抬起头看到对方那熟悉的五官,不,好陌生。

头发变长了,杂乱地压着额头。眉毛边黑黑的盖着一块东西,那眼神竟然没有了往日的戾气,而是有些浑浊。两颊凹陷,嘴角下垂。这不是曾经那个在校园里叱咤风云的家伙,在黑夜里浑身一股苍老的气息。而对方才明明不到二十岁呀。

贺净书不去在意这些变化,这与他无关。他扬起脖子往前面看,已经能看到工厂的烟囱,心中总算一颗石头落地。不对,头有些晕,胸口发闷,而且有一股热热的东西从喉咙里涌出来。

没忍住,他哇的一声吐出来,吐到地上,是一口血水。他吓呆了,自己这是要死么。不可能,只是被摔了一跤,打了两拳。他惊恐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抱着他的人瞧了一眼地上是血痰,转向往来的方向走去。

“你,你干嘛?”他紧张起来。

……

“说话,你干嘛去?”对方不回答也没停下来,贺净书愈发紧张。

直到问到第四遍对方才冷冷说道:“找诊所。”

“我没事。后天还要上班不用去医院。”周末只有两天,而他周日还要加班,他怕因为看病而耽搁工作。阮天昊不再理睬他,大步地往前走。走得越急而冬夜的冷风越劲。

“你,你放开我,我,我不去。”

到最后贺净书声音都哑了,也没什么效果。也不知道他们走到了哪里,拐了几个弯。他们进到一个诊所内,阮天昊把他放到会诊室的病床上。这诊所不大,一间放了三张病床的会诊室,一间小药房,后面好像就是医生住的地方。

护士打着哈欠过来问怎么了,阮天昊瞅了一眼,不客气地道:“叫医生出来。”

护士一愣,看看躺着的人再看看面前的家伙,来者不善啊。她转身去了里间。

“你跟人说话客气些。”躺着的伤者无力地提醒,这种小诊所得罪护士医生有什么好处,白白挨宰吧。

没一会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手抄着口袋走进来。喜欢旧城往事—狼狗的驯养故事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旧城往事—狼狗的驯养故事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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