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魏章说的句句是事情,魏良也无言以对。
“为父传位于你,不希望你能开疆拓土,但能守成便不负为父所望了。”
“父亲……”魏良涕泪横流。
“好了,为父只是先把我的想法告诉你,让你有所准备。他日,为父会立有遗命的。你出去吧,赶快返回郑城,坐镇豫州。要时时留心豫南的情势。现在可以大量招募民兵,以补兵力不足,随时准备应对熊罢北上。”
“是,孩儿告退。”魏良缓缓退了出去。
魏良退出房间来,正看到魏尚紧贴门窗站着。
“大哥,你何时在此?有事禀报父亲吗?”魏良问道。
魏尚愤然的看着他,“哼”了一声,便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庭院。
本来魏尚有事要来与父亲请示,却正好听见了里面父亲与二弟的谈话。于是侧耳偷听,结果听得父亲有意取缔他的世袭资格,心里不禁又气又急,把要给魏章禀报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而此时魏良出门刚好撞见他的偷听,气愤加上尴尬使得魏尚忿然离去。
魏良出得府门便返回郑城了,听父亲的意思,看来是不能援助敖烈了。魏良心里不禁有愧,敖烈多次帮助他们,而当敖烈有难,他们竟然不能施以援手。这多少是与他的为人准则是有悖的。但可以资助他们一些粮草,总可略表盟友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