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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纲,你竟然敢——”
褚元恒目光陡然锐利,豁然转身,一只手已经按向了腰间的刀柄。
王纲不为所动,扭过头来,看着剑拔弩张的褚元恒,轻轻地笑了笑,摆了摆手。
“褚兄,何必如此紧张?见几位朋友而已,难不成你还怕他们吃了你?”
褚元恒神色变幻数次,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风轻云淡的王纲,冷哼了一声,转身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你今日最好能恪守本分,否则休怪褚某不念昔日交情!”
似乎早就料到褚元恒会有如此,王纲似乎若有深意地点了点头。
“褚兄放心,我们多年交情,我岂会害你?只是这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这天下间的英雄豪杰,唯有顺天应人,相机而动,才能有所作为——褚兄,以你这一身所学,早就应该封侯拜相了,为何会屈居下僚?你难道就甘心在这不毛之地做一辈子的戍边之卒?”
褚元恒目光锐利,声音冷冽。
“王纲,念在你我昔日的交情,今日这番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见,但你若是敢大逆不道,休怪我这腰间钢刀不认人——”
王纲笑呵呵地摆了摆手。
“褚兄此言差矣,我王某人是什么出身,岂会做那种乱臣贼子?只不过是顺势而为,为你我及后辈子孙谋一个将来罢了——褚兄在这河州坐镇多年,早就该换一换地方了,我听说朝中兵部侍郎即将调整,褚兄难道就没有一点想法?”
褚元恒默然不语。
他乃是寒家子弟出身,当年跟着李渊出生入死,又在平定河州中立下了汗马功劳,身边同级的,甚或是自己的下属都已经有了更好的出路,他还窝在这酷寒之地,做着一个几乎是被人遗忘的兵马使,数年不得动弹。
甚至,就算是这个河州兵马使,当年若不是王家人出面转圜,都没有自己的份儿。他知道,若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机缘,自己恐怕就要在这个兵马使上熬一辈子了。
王纲也不管他的反应,笑吟吟地招了招手。
“褚兄,走,跟我去迎接一下贵客,到了你的地头上,怎么也得尽一下地主之谊吧?”
褚元恒虽然依然板着脸,但却跟着站起了身。
这边还没下楼,就看楼梯口上来几个虽然穿着汉族服饰,但明显带着吐蕃人特质的男子,缓步而来。为首的中南男子,眉目深刻,胡须清朗,若不是脸颊上的高原红和明显有些异域风情的相貌,你就算是说他是一位中原的饱学宿儒,都有人会相信几分。
一看到王纲和褚元恒出现在楼梯口,那中年男子满面春风地拱了拱手。
“可是褚指挥使和王督查使当面?在下禄东赞,见过两位贵人——”
……
长安侯府。
王子安哈哈大笑着跳下马来,把手中的方天画戟,朝着薛仁贵一扔,大呼痛快。
这还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正儿八经的与人交手。
真真切切地体验了一把,古代大将战场冲杀的快感。
虽然因为怕自己用力过猛,直接打趴了没得玩,不敢尽兴,但依然感觉很爽,很刺激——这玩意儿,比玩真人CS强多了。
看着这狗东西,在那里意犹未尽,爽得眉飞色舞的德性。
秦叔宝,尉迟恭,牛进达,李君羡,还有李绩,不由相互对视一眼,露出一抹苦笑。多少年了,这事打的最憋屈的一场。
几个老家伙围攻一个人不少,最可恶的是,这狗东西还不让你退下来。每次想退出战圈罢战的时候,这狗东西都会把你强势的再圈入战场……
最关键的是,这么多人看着。
不仅有太上皇,陛下和皇后,关键是还有自家儿子看着呢!
不仅看着呢,关键还在那里嗷嗷叫的给自己助威!
那崇拜的小眼神——
当老子的能直接认怂服输?
于是,这场即兴的切磋,真的演变成了说书上的桥段,大战了数百回合!
战马累不累的不知道,反正他们几个,差点累得口吐白沫,里衣全被汗水给打湿了。
“痛快,痛快,大家先忙,我们先到后面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再过来陪大家喝酒——”
王子安也是出了一身汗,虽然力道在控制,但是精力一直在高度集中。
毕竟,这几位都是大唐顶尖的大将,即便是他,如果不以力压人,应付起来也不简单,一个不留神,可能就得被翻车。
虽然城东别院那边有专门的温泉浴室,但毕竟十几里路,来回不方便,所以,王子安这边的侯府,也修建了专门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