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她懊恼的掐着墨云池的胸膛。
“徒弟弟,你太放肆了,就不能让着为师一些?”
过分了,每一次的求饶和战败,都是以她宣布告终,就没有一次自己占据上风的。
墨云池眼神温柔,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柔的揽在她的香肩位置。
“下次。”
让,这是证明他实力,唯一不能让着她的事情。
别的他都可以宠着,迁就着,唯独这件事,必须要将她宠上天才行,绝对不可以让的。
至于下次,肯定就是下次了。
井瑟撇嘴,打了一个哈欠,疲惫的她压根就没听出这一语双关。
“这还差不多,否则回头为师家法伺候!”
凶巴巴的警告一声,井瑟握在墨云池的臂膀里头,睡得香甜。
他拉起被子,遮盖了那青紫的痕迹,心疼的同时带着几分骄傲,这是他所属的标记!
感觉自己蠢蠢欲动起来,他立马移开视线。
“瑟瑟,你真的是,磨人的小妖精!”
而他,喜欢得要命。
“唔......”
井瑟咕哝一声,往他怀中又靠了靠,不知不觉中,她对一个人毫无戒备,有一点不设防。
也没想到,小时候乖巧的徒弟,对她这般宠。
睡着之前,除了思考自己的问题,井瑟还想着雪无衣的事情。
冰天雪地的,到底是谁如此狠心,将刚出生的孩子扔在冰天雪地中。
第二天。
“少主,门外有人找云公子他们。”
天府宴的食修弟子,见小胖从屋内走出,立马加快速度走上前汇报。
“谁?确定是找我师娘的?”
他的神色狐疑,他们俩人在神族之地,人生地不熟的,谁会来找。
“谁找我?”
穿戴整齐的井瑟,开门走出来。
那食修指着大门徘徊的人,“就是那个,说什么他姓周,是来感谢您的。”
此刻井瑟是男装打扮,也叮嘱过天府宴的人,大家通气儿,对外她就是云公子,云井。
“请他进来吧。”
她强调了,用请这个字儿,立刻就有食修带着老周上来。
“您原来是天府宴的丹师,老朽失敬了。”
老周站在桌旁,客客气气的。
“老伯无需客气,坐吧,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阿婆的身体状态,好点没有?”
“好了,好很多了,她央求我来感谢的,但昨晚我来了怕打扰你又回去了,今日,特地亲自再来感谢。”
别的炼丹师哪里都束手无策,她一出手,一席话,就让他家老太婆精神奕奕的,他怎能不敢动。
随后,老周将那枚储物戒拿出。
“云公子,我家小女或许曾经有恩于您父母,但比起您的大恩大德,我们理应感谢,这些,请你一定要收下。”
妻子气色便好很多,没了的那些家底,他还能挣,修炼者岁月漫长,他还能再活个二三十年。
看着储物戒里的东西,井瑟嘴巴张了张,收下了。
老周松了口气,“下次,若您还途经此处,不介意的话,可再来周家,薄茶管够。”
这是一个讲究原则的人,无功不受天,取之有道。
“好,一定会的。”
“哦对了,听闻天府宴,接了叶家寿宴这项邀请,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