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宽广但十分温暖的怀抱,以及贴心温柔的话语,顿令薛慕云冰冷的身心温暖起来,她转头看着这个暗自喜欢很久却因自卑而不敢表白的少年,痛苦矛盾道:“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其实你早已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不过是一个被包、包养很、很肮脏的女人,我不值得你这样做!”
一直以来,虽然在与柳阳面前,她都竭力的表现的无所谓,但那场金钱与肉体的交易,却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你值得,因为我们是一类人!”
柳阳眸子一暗,变得深沉无比:“有时看到了你,我就像看到了自己;都背负着一些别人看不见的痛苦,在黑暗中艰难的行走着,而又生怕哪一天暴露在光明中,无法面对那接下来的艰难;然而虽然恐惧,但有些事情却不得不做。不管我们走的路是否一样,但在某种处境下,我们是如此的相似;我改变我的命运很困难,但改变你的命运却很容易,所以不要拒绝!”
听着这似懂非懂的话语,薛慕云虽然心头大多是迷茫,然而却因某个方面与这少年相似,而感觉更加亲近;但想起这少年所说的无法改变的命运,又不自觉为他感到担忧。
薛慕云微微迟疑便扬起翘首,美眸怯生生的注视柳阳,鼓起勇气道:“我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女孩子,并不能帮上你什么,但是无论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去做;因为、因为我第一次见你就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我、我喜欢你。”
生意越来越低,说到最后简直声如蚊呐,薛慕云降头埋在饱满的圣女峰中,白皙的脖颈、晶莹的耳垂,都浮现了一抹动人的红晕,显得娇美异常。
家人在怀,又是如此娇羞动人,即便柳阳也忍不住小腹悄然生出早已,然而他却迅速压下一些念头,苦笑道:“我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意,但喜欢一个人,未必就要为他去做一些什么,有时什么都不必做,反而会更好。”
话音一落,柳阳突然想起了白玉婵,那个正义感爆棚的漂亮女警,一直以来他都是打心底里欣赏白玉婵,只要随便有点动作,就能改变白玉婵生活中的一切,让她获得更多的财富、甚至更有权势的位置。
然而他除了治好她的父亲,却什么也没有做。
有时只是保持喜欢,保持一个适当的距离,反而更进一步,更要显得美丽。
薛慕云也了解柳阳话里的意思,然而感觉翘臀之下的火热坚挺,当即俏脸羞红、低声道:“真的什么都不用做吗,但是我、我感觉你哪里……硬了!”
“呃!”
柳阳脸颊一阵发烫,也感觉到怀抱着这个美人儿,身体早已不知不觉有了反应。
“我什么都为你做不了,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薛慕云转过身来,咬着红唇、鼓起勇气抬起头,俏脸红的像晚霞:“我知道我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但、但有些地方还没有,你若是想要我可以用哪里!”
虽然没说清哪里是哪里,但柳阳已经隐约猜到了是哪里,心头忍不住泛起一阵荡漾,伸手堵住薛慕云的红唇,柔声道:“不要说了,我知道你的心意。”
薛慕云凄婉一笑,缓缓开始拉起长裙,露出纯白丝袜包裹的纤细修长美腿,跨坐在柳阳腰间,低低细语道:“我现在已经清楚了,大多数漂亮女人都是那些有钱有势的权贵们的玩物,即便你现在不要我,将来我也不知自己会沦落到谁的手上。只要你不嫌弃我,我现在遇到你的这段时间里,将我自己留给你。”
女人一漂亮,就会有许多男人打主意,然而一般能得手的都是那些有钱有势的;这番话虽然有些偏激,但也却正是如今这个遵循丛林法则肉弱强食社会本质。
见薛慕云如此坚持,本身对这个女孩子就有些喜欢的柳阳,也不怎么排斥,任由她柔软的小手游走周身,樱桃小嘴笨拙发颤的吻了上来。
面对这个并没有多少经验的小女孩,柳阳所有动作也极为温柔,不像面对谭茜茜那个妖女时激情粗暴,一时之间两人如初经人事的少男少女一样,缓慢而又温柔接吻、抚摸。
浓情蜜意渐渐升起,两人的喘息也越来越剧烈起来,然而柳阳突然眉头一蹙,跟着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却是又有人在拍门了。
薛慕云原本鼓起勇气趴在柳阳小腹下,此时一被这拍门声惊扰,顿时如小兔子一惊,连忙扑入柳阳怀里,柔弱的眸子变得有些惊慌失措。
“今天莫非命犯太岁流年不利,接二连三被人在这个时候惊扰!”柳阳有些哭笑不得,但感知门外那有些熟悉的气息,当即怒气冲冲道:“这小丫头,究竟搞什么鬼,怎么找到了这里!”
“师父,开门、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此刻一身黑色晚礼服、脚踩水晶高跟凉鞋,少了一些英气、多了一些妩媚的李小玉站在门前,没有去按门铃、而是直接拍着房门,大声的叫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