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英匆忙上前查看张苟成的情况,扒开他的眼皮又摸了摸他的脉搏。
秋生文才两人架着他,抓了一手的血,“师父!我们在街口发现了他,不知道晕过去多久了!”
林正英心知不妙,“快把他抬进去!”
一行人救火一般,架着他一直上到了2楼。
“把他放到椅子上!拿我的针来?!”林正英捏着他颈肩的脉象,焦急的说道。
“师父是用顶针还是用绣花针啊?”文才拿毛巾替张苟成把手包扎了。
林正英一瞪眼,“是针灸用的银针!”
“哦…!”文才一瞧神色不对,再不敢开玩笑,奔进侧屋的药柜里,翻出了银针,包裹酒精灯,火柴等一干物事,随机在桌台上点着了灯,送了过来。
“呜呜呜…!”张苟成忽然发冷似的颤抖起来,牙关紧咬,似乎犯了羊癫疯。
林正英低声嘱咐,“秋生扶好他!”
“哦…!”秋生答应一声抓着张苟成的两臂将他按在太师椅上,一堆资料从张苟成的怀里跌落出来。
林正英接过银针包裹,取了两支,在火头上捻了捻,随即刺入张苟成头顶的两个穴位。
“唔…!”张苟成呻吟了一下,停止了抖动,整个人瘫软下来,人事不知。
秋生松开手,“师父…干脆把他抬出去吧,他要是死在我们这儿…可就…”
林正英取下银针,背过身沉默了一会,秋生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你把他抬到床上去,让他去醒针…”
“哦…!”秋生答应一声,扛起张苟成进了里屋。
林正英拿起毛巾擦手,若有所思,转而对文才说道:“文才…取些莲子心,绿豆,青萝卜熬汤喂他喝…”
文才正收拾东西,抬头眨了眨小眼睛,“师父…他是不是上火了?要不要加点巴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