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惊羽道，“不是，神圣天狐的眼睛，也是女皇想要的。得到了万灵之王的心脏不够，没有神圣天狐的眼睛，也无法统御万物。
但是，帝景的眼睛，却是他自己毁掉的。他说他的眼睛，只为了北冥月存在。他也不是被杀的，他是自杀的。”
疼！
无与伦比的疼！
秦九凰捂住了心口，只觉得有什么撕心裂肺的情绪被牵引了出来！
帝笙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盯着北冥惊羽，“现在的女皇，和北冥月是什么关系？”
“是姐妹啊！”北冥惊羽突然很世故的笑了笑，“要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杀得了北冥月啊！北冥月可是很信任她的。”
“……”
秦九凰狠狠的闭了闭眼睛。
“那我呢？我是谁的孩子？”嗓音有些沙哑，她感觉胸口憋闷的难受。
北冥惊羽抬起头来，看向她，怔怔的道，“我不知道你谁的孩子，但是你身上，涌动的的确是万灵之王的血气……女皇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她是通过灵轨算出来你在这里的。”
秦九凰不由看向帝笙。
她有些懵了。
她从北境来的，但是北冥家族却不知道她的亲生父母是谁！
帝笙也有点无奈，“你师尊上次去，就是查这个的，但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那他现在……”上次，秦九凰去了暗网，却没见到阎罗尊者，到现在还云里雾里呢！
帝笙这才道，“他又去了北境。情况紧急，怕你担心，便没说。”
“……”秦九凰张了张嘴，“他都告诉了你……”
“因为他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保护你。”帝笙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放心吧，有我在。”
说着，直接转身看向北冥惊羽，“如果你有机会，你会挖了她的心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