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晨曦心里一阵惶恐，抬头盯着秦九凰，“你到底想要本宫做什么？”
“本少主就是在想，娘娘是愿意和丞相一起下地狱呢，还是踩着你爹的尸骨远走高飞，去过神仙日子？”
秦九凰歪头打量着她，脸上噙着令人心悸的笑意，好似她只是来看笑话的，并不是来报仇的一样。
明晨曦听得一个哆嗦。
沉静下来，想起了之前明遂在冷宫跟她说的那些话，一下子心寒似铁。
再想想明晨琬和袁氏的下场，明晨曦很快做出了选择，凝眉道，“本宫想要出宫。”
“很好，那等着本少主的通知吧。”秦九凰勾了勾嘴角，起身离开。
明晨曦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慌得不行，却又忍不住腾起希望。
如果真的能离开皇宫和柳成赋远走高飞，那她也算是解脱了。
等秦九凰走后，杨柳这才一身冷汗的上前来，低声道，“娘娘，这秦九凰毕竟是敌人，可信吗？”
“当然不可信！”
明晨曦咬牙，“但是骨肉至亲，夫妻之情，就可信吗！本宫只知道，在宫里这么等下去，皇上迟早会杀了本宫，父亲也总有一天会舍弃我！”
杨柳一时失语。
她和怜玉都想跟着一起离开，因为她们两人跟在明晨曦身边太久了，知道很多事情。
一旦明晨曦出事了，她们两个一个也跑不掉。
怜玉想了想，上前道，“娘娘，那这事儿，要和柳大人商量吗？”
明晨曦摇摇头，“暂时先不要。”
顿了顿，又道，“表兄对本宫情深义重，事情没有确定之前，本宫不想把表兄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