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的时候没带护卫?”夙千凡神色担忧:“这些日子各宗各族遭遇暗杀不断,你不要这么不当回事。”
“少转移话题,”银狐火气似乎更大了,睨着眸子盯住夙千凡:“从出魔族,他就跟在我们身后,还是你当真以为沿途暗杀真那么少?”
“……哦,是吗?”夙千凡震惊不已,暗想,她的功力果然退的厉害。
三双眼睛齐齐盯着她,她犹犹豫豫的,小媳妇儿般道:“我错了,其实我的功力才恢复了一半……”
“为何不早说?”银狐蹭的欺身上前。
夙千凡腆着张笑脸:“回来后就没消停过,我……”
哗啦一声,她与长华面前的石桌成了一堆大小匀称的碎石,始作俑者抬起头,面上浮笑,与他额间红光妖异的彼岸花相映,绚烂的渗人,“啊,失手,你继续。”他说。
夙千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脆利落扑向长华,两只爪子抱住他的脸,委屈着一双眸子控诉:“长华,我都这么弱不禁风了,你还故意吓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变了!”
长华额角青筋跳的欢快:“……”
银狐微微离夙千凡远了些,抽着嘴看扶着额一脸不忍直视的夙向阳,终于明白,夙向阳平日里一套一套的是跟谁学的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夙千琪抓着夙千落后衣领,不容分说压在石凳上,定身、封哑穴的动作一气呵成。
夙千落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唯有一双眸子怒火喷射。
“一个个怎得变的这么凶残!”夙千凡暗暗吐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