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千凡的头又开始疼的厉害,心里又泛出浓浓的恶心,望着玄清,眉头紧蹙:“雨非、小琪、现在是阿明,不,或许比这还早,你也看出来了吧,他们在动我身边的人。”
夙千凡突然捂住脸,声音急促:“他们不让我好过,他们想让我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他们……”哽了一下,“以前这样,现在又来,他们当真无孔不入!”
玄清神色一紧,双手抱住她的头,凝视着她,问:“他们是谁?”
“我不知道……”眼神迷茫。
忽的,夙千凡仿佛从某种蛊惑中清醒过来,惊的一下坐直身体,道:“对不起,我……”飘忽不定的眼神触及角落的回魂香,像是看到了某种希望,眼睛一亮,指着道:“是回魂香,我脑子有些错乱,是受迫害妄想……”
玄清:“……”拍着她的肩头,语气笃定,不容置疑:“别怕,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都在。”
夙千凡又垂下了头,抱头不语。
玄清幻出把比她坐的椅子稍矮的椅子,坐下时,略比她低了些许。将她的双手取下,握在手里,贴上她的脸,抱住,让她的视线落在自己的眼睛里,表情说不出的认真:“玥儿,任何事情,就算再怎么埋藏,也会有被发现的可能。
就像雪堆里的死人,与其你一个人背负着随时都会被发现的恐惧,不如让该看到的都看到。”
夙千凡猛地抬起头,冷声道:“然后呢?”
玄清:“要走要留……”
夙千凡蛮横的打断他,不讲理的怒道:“我看谁敢?”突然又抱住自己的头:“我好不容易留下的,我不要一个人……”
脑仁跳的跳的疼,心里面恶心的更厉害,先前被压抑的烦躁带着愤怒一股脑儿涌上来,夙千凡清楚的知道这些情绪不是对玄清的,可还是压不住,脱口而出:“我一个棺材里爬出来的怪胎,我到底是有多金贵呢。阿明他给了我一件衣服蔽体,不仅没落得好,还被别人合起来欺负。做月老的把自己的姻缘都搭了进去,他欠我什么了?他什么都没欠,凭什么还要伤他!我碍着他们眼了,有本事冲我来,凭什么心怀善意,反落不得好!
他们存心恶心我,要偏不如了他们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