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神色变来变去,勾陈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唇边泛出一丝冷笑,道:“你彤鹤一族可知,我父王除了我,还有容瑾和玥主两条血脉?”
他们当然知道,但容瑾自小养在彤鹤,并未习得什么本领,根本不用放在眼里。麻烦的是玥主,但她的父母兄弟已从别处得来消息,说玥主同时身负“监印”和心魔种,即便旁人不动手,她也命不久矣。
然而,想这些有什么用,现在的情形是他们败了!
突然一声惨叫传来,紧接只见一只翅膀落下,女子疯了似的,一边大喊大叫“父亲,”又急急晃着勾陈乞求:“夫君,妾身知道您性纯善,向来心软,一定会帮妾身的对不对?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父亲吧,妾身知道错了,妾身发誓,我们再也不敢了!”
“纯善?心软?”勾陈面上嘲讽之意愈发浓重,将女子的头转向大门外,道:“你看。”
遥遥看去,满目皆是断壁残垣,浓浓的焦臭的味道冲鼻而入,偶尔还有残留的焰火窜出。
“此情此景,你说叫我如何心软?”他问。
女子虽看在眼里,但并无多少触动:“只道,都是些山野草木,并无太大伤亡,可我彤鹤一族快要灭族了啊!
夫君,妾身不敢得寸进尺,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求您只救我的父母兄弟如何?”
“果真是一如以往的自私自利,不知悔改!”勾陈目如冰刀:“你的其他族众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