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裴司镇的男性气息吹拂在豆沉鱼的脸上,豆沉鱼顿时为刚刚的失态而脸红,她有点呼吸急促地赶紧松开裴司镇的脖子,为了避免尴尬,又一次把脑袋蒙进被窝中,过了三十秒才好意思回道:“我没事。”
媳妇什么也不肯说,裴司镇失望了一下,无可奈何地躺回地铺,他几乎一夜未眠,趁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的时候眯一会儿,免得被母亲看出端倪来。
躲在被窝里的豆沉鱼又好好的心理建设了一番,过了此刻,她不能在全家人面前一直失态,要显得若无其事才是,毕竟这事有她在,还可控,就不会真的发生。
她不过是在自己吓自己,实在没必要让裴司镇来担心她,还害得他一整宿没睡上觉,想来真是惭愧。
豆沉鱼说到做到,起床后收起所有不良情绪,仿佛做了一夜恶梦的人不是她,整个人瞧着还挺神清气爽的,跟个没事人一样。
裴司镇若有所思地看着豆沉鱼,知道她这是在假装没事儿,媳妇心里的事不可能那么快过去,否则昨夜不会睡不踏实,他可是目睹了全过程,媳妇能骗得了楼下所有的人,却骗不了他。
只是唯一让他伤脑筋的就是这事要如何查?
媳妇去了一趟山上,他也要去山上找寻答案吗?
难道山上发生了什么可怖的事情?并且还是不能说得那种?
否则媳妇不可能瞒着他,什么也不肯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