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事,裴寡妇一直介意着,不知道要炖上多少补汤才能把沉鱼的肉养回来,沉鱼白白胖胖最好看啊。
与裴寡妇聊了大概一个小时的话,并且还是关起门来聊的那一种,所以没有一个小子敢来打扰,包括裴司镇,只能在外面等着媳妇出来,而在等待的过程中他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可能母亲又对他心存不满了。
唉!
媳妇廋了,要是母亲养不胖的话,这个黑锅怕是要背上一辈子,才回来没几天,母亲就对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横竖都在怪他没有照顾好沉鱼。
他也挺无奈的。
扪心自问,在照顾媳妇这件事上他一直很无微不至,每次做的饭都是媳妇爱吃的菜,并且也没见媳妇节食,跟平时吃得一样多,就是不长肉还掉肉,其实他也挺纳闷。
唯一能解释得过去的可能就如媳妇所言的那般水土不服吧。
正在感慨的时候,豆沉鱼从裴寡妇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的裴司镇,正在假装看书吧。
豆沉鱼走了过去,白天的账还没有算,趁现在想起来的时候抓紧算一下,万一忘了又成明天的事儿,这样太拖延,不是她喜欢的风格,还是早点算清楚的好。
尤其是裴司镇在骗她,迫使她吃了他不少的豆……
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