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顺利地降落到了非洲的某个中心城市,下来之后得苏漾和朱北河装模作样了半天,声称自己要到范围更大的地方采集样本,这种要求十分正常,自然也没人怀疑,还有人借了辆车子让他们开着,一路摇摇晃晃的出去了。
这边处于亚非欧三大洲的十字路口,经济不是多么发达,虽然勉强跟上了时代的脚步,却终究还是排到了末流。所以城市并没有像现代化都市那样超级发达,反而保留着大量中世纪遗留下来的建筑和风俗。
两人开着车子在集市里逛着,连续在几个商铺里购了物,因为两人是那种一看就是科学家的打扮,被好多商铺里的人所景仰,买东西也不要钱,非要让他们帮忙看看家里的人身体。
两兄弟也没吝啬,都是伸出手用内力探查一下,体虚体弱的帮忙用内功温体,一点小小的风寒转眼就被驱散了。
没想到两位科学家动动手就能把流感治好,两人一下子成为了街道上的神灵,被无数人簇拥着一家家店铺过去,俨然成了最时髦的明星。
当然两个头发斑白的科学家身份也确凿无疑,后来他们声称累了,找了家店铺关上门休息。这家店铺的老板惊喜莫名,赶紧把其他簇拥的人驱散,好吃好喝的供养两位高人。
结果两人也没跟他客气,大咧咧的进了他的家里,熟门熟路的翻出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带在了身上,随手画了个图案,把那老板吓得差点尿裤子。
眼看着两人大模大样地从后门出去,这老板满头大汗。嘴唇哆嗦着自言自语:“我的上帝啊,这魔鬼居然活着,横竖他都把东西带走了,我留下来也是死路一条,还不如卷铺盖走人的好。”
苏漾的装扮已经去了,换成了利落的小平头,又换了身当地的服装,拿头巾遮了脸,又戴了副墨镜,混入了街道里面熙熙攘攘的人流里。而朱北河则还在碎碎念,痛心疾首大哥结婚都不喊自己当伴郎,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这么白白浪费了,简直是可忍叔叔都不能忍……
在街道上转了几圈,不知道转到了哪条街,朱北河转的眼花缭乱,却知道大哥不是乱走。两人走到一个巨大雕塑前面之后,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一人朝一个方向走去,又转了好大的圈子,来到了一家正播放着悠扬钢琴乐的咖啡馆前头碰头,一起走了进去。
这城市里面咖啡馆遍地都是,和当地人喜欢喝咖啡的风俗有关,但是这家咖啡馆装潢格调跟其他家都不相同,门前设置成拱形,贴着金碧辉煌的瓷砖,门前还有两个大狮子,后面是拖着瓶子的圣女雕像,中不中西不西,反而成就了它最特殊的格调。
不过在这个城市里,愿意花费如此大代价把外观和内饰都弄得极为上档次的咖啡店毕竟不多,这已经算是相当奢华上档次的地方了。
两人进了屋观察一圈,生意还算不错,有人喝咖啡,有人吸水烟,还有青年男女打情骂俏,并没有因为流行感冒浇灭大家社交的乐趣。
苏漾先找了张桌子坐下,朱北河抄着口袋一步三晃的走到了吧台前头,拉了个头染黄毛的服务生聊了几句。
那服务生脸色变了变,转头沿着楼梯上去了,没过两分钟又跑回来,给朱北河使了个眼色。朱北河这才点了根烟笑嘻嘻地慢慢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