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些流言蜚语传入司嬿耳中之时已是三日后的事情。
这三日,她每日无一不是伸长脖子等着定王府那边的消息,一来是想知道谢暨的伤到底严不严重,二来是想知道这些刺客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又为何独独要刺杀谢暨?
吱呀,房门被推开,一阵寒风簌簌,巧心从外头进来将刚灌好的汤婆子交给司嬿。
“可有消息?”
司嬿接过汤婆子就拉着巧心坐下,更是贴心的将脚底的炭盆往她身旁挪了挪,巧心哈着气,搓了搓掌心,暖和了一会儿才开口回话。
“回大姑娘的话,今儿我让马房的徐叔去打听消息了,说是定王殿下好像重伤不愈,如今还在府里静养,至于当日那些刺客是谁派来的,似乎还没有消息。”
司嬿听闻谢暨重伤,当即便蹙了蹙眉头,那日他受伤,她就在他的身旁,虽说流了很多血,可到底没有伤了要紧之地,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怎地就重伤不愈呢?
蹭的一下,司嬿就站了起来,转而就拿起挂起来的斗篷就要往外头走,巧心连忙拦住劝阻:“大姑娘,这可万万使不得,这两日侯爷千叮咛万嘱咐说这外头不太平,您可真不能出府啊!”
“巧心,我得去趟定王府瞧瞧,不然我这心里不舒服!”司嬿那日回来虽换了衣裳,可身上的血腥味到底是散不去的,她怕巧心担心,自是将定王被刺杀一事告知于她,如今外头都知晓谢暨被刺杀却不知当日还有一个她在现场。
“可,可是大姑娘,您又不是大夫,您去了也没用啊,而且指不定到时侯爷就回来了,若是发现姑娘您不在府中,这可如何是好?”
“你就说我去聚德楼买母亲最爱的糕点便是,其他的你不必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