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个时辰左右,巧心才带着大夫匆匆回来。
司嬿自是瞧见她脸上的怒气,不过到底还是忍住先让大夫去瞧一瞧陈氏。
只见大夫在陈氏腕上放上一方帕子细细的探脉,好一会儿才收起手,司嬿见状立即问道:“大夫,我母亲她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有大碍?”
大夫并没有立即回司嬿的话,而是看着陈氏问道:“夫人,近日可有头疼和腹痛之症?”
陈氏听闻,微微颔首:“不错,这几日一直如此,每每入睡前头疼难忍,如今更是小腹疼痛,大夫可是有什么问题?”
大夫看了一眼周遭的环境,心中了然,轻叹道:“夫人这是小产过后未曾好好调理留下的毛病,问题倒也不大,只是得需多调养两年,平日里也得注意保暖,否则身子受凉便会引起血虚,到时可就麻烦大了,我这便给夫人开个调理方子。”
司嬿自是瞧见大夫的眼神,心里对晋川侯的恨更上一层,但面上却仍旧如善的开口。
“有劳大夫了!”
大夫摆了摆手连忙道应该的,随即安嬷嬷就跟着大夫去拿药了。
一时间,屋子里又变得冷清了许多,司嬿看着依旧不高兴的巧心,只好问道:“巧心,方才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巧心见司嬿终于问了,毫不犹豫的就回答:“王妃,方才奴婢去请大夫之时,侯爷果真让人拦着奴婢,甚至还想打奴婢的板子,好在您交给奴婢的玉佩有用,否则今儿别说是请大夫了,恐怕奴婢的小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一说完便将之前司嬿给她的玉佩交还给她,司嬿收好玉佩,心中却并不意外,先前她将玉佩交给巧心就是担心出现这一出,而事实证明她没看错晋川侯,这人果真是绝情寡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