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在淮州已然三日。
自那日谢暨察觉到淮州灾情猫腻,与她商谈一番后便让时嵩去调查一番,但是已经过去两日,还等不来消息不说,最重要的是,今日他们便要启程继续南巡之路。
司嬿看着坐在椅子上甚是不安的谢暨,莫名的有几分心疼,眼前这人是真心为百姓,可总是有些人不顾百姓死活,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许是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副模样,司嬿到底还是开了口:“殿下,也许没我们想的那样糟!”
司嬿晓得自己这句话的可能性并不大,但是现在时嵩未回,什么情况也只能由他人说,与其如此,倒不如往好的方面想想。
谢暨还未回话,只见谢文临的小厮匆匆的跑来告诉他们可以去前厅用膳了,而且已经决定好,用膳后便启程继续下江南。
谢暨听闻随意的挥了挥手,转而看向司嬿才道:“但愿如你所说!”
两人携手入了大厅,这一次谢文临身边除了晋川侯倒还有柳烟羽和司婉。
司嬿在看到司婉的那一霎,有些意外掉入水中如此之久,于她而言却不过是一场小小的风寒,这身子果真是好的不行。
司婉似乎感受到有人盯着自己的目光,顺势看过去,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司嬿看她也不过是一晃,自然是收回目光,在谢暨的安排下,坐在他的右手侧。
谢文临看着这两人亲密无间的模样,心中不由的有种异样的情绪,当即就酸言道:“定王与定王妃当真是形影不离,自那日见过灾民之后,本太子可就从未再见过你了!”
谢暨并没有直接回他的话,而是亲自给司嬿倒了杯茶水,转而才看向谢文临:“皇兄所言甚是,本王与王妃大婚不过才几月,自然是感情最深的时候,倒是不如皇兄与太子妃,已然成婚半年之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