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这样未免太过冒险!”谢长羡很是担忧的开口。
谢暨却不以为然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本王甚是怀疑这次来杀本王的人与上回半路劫粮的人是同一伙人!”
“劫粮?”谢长羡甚是诧异的看着谢暨问道,“三哥你莫不是受了伤胡说八道,先前不是传来消息说劫粮的人是晋川侯司寇吗?”
谢暨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直接道:“以司寇的能力,他若能有这本事,估计当初就不会吐出这一百万担粮食了,司寇是被冤枉的!”
“那三哥你……”
“他死不足惜,但是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坐享渔翁之利!”谢暨微微眯起了眸子露出丝丝危险。
谢长羡看着他苍白的脸露出危险的模样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连忙缩了缩脖子,咽了咽口水,只好道:“那就如三哥所言去办,只是这消息可否要传到都城?”
“不必,知道的人自然会知道,何必让其他人担心呢?”
“是!”谢长羡很是无奈的撇了撇嘴,心中明白他所说的其他人是谁。
自收到谢暨写来的第一封平安信之后,司嬿几乎日日都在翘首以盼第二封。
只可惜,那个送信的小厮都不曾再来,每每让她带着期望醒来,又带着失望而眠。
今日又是一场秋雨,司嬿一如往常般坐在廊下望着院门处。
巧心正在整理库房的藏书,怕它们受潮特地拿出来在里屋摊着,一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她有些无奈的走上前:“姑娘?”
司嬿听到声音才回过看向巧心问道:“那些书可都还好?”